葉子軒歪著頭:“你已經說過,我的心,很難走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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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妃兒臉上劃過一抹淡淡惆悵,但很快被堆起的笑容掩飾住,葉子軒看著女人沒再說話,感覺告訴她,這是一個很厲害的角色,厲害得,最好不要輕易去觸碰,因為永遠不知道她是認真還是調笑,虛虛實實,在這丫頭身上淋漓展現。</P>
“他們好像挺怕我們中東人的,你怎麼一點都不抗拒?”</P>
米妃兒忽然一轉話鋒:“不擔心我是恐怖分子?”</P>
葉子軒嘴角勾起一絲笑意,輕聲接過話題:“正如你剛才所說,不可否認有極端分子,但也有不少好人,雖然我接觸哈曼丹跟你不久,也沒有太多深入交流,但我感覺你們不是那種人,因為我在你們身上能夠見到熱愛生活的陽光。”</P>
“有這種美好心態的人,怎可能是恐怖分子?”</P>
葉子軒向她告知自己感受:“那些極端者,他們都很壓抑,給人一看就心情不好。”</P>
“精辟。”</P>
米妃兒向葉子軒豎起拇指,隨後感同身受歎息:“我不是極端主義者,但我曾經有一個好朋友是,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變成恐怖分子,隻知道她從天真爛漫,一步一步變得壓抑沉重,跟她聊天,再也無法談風花雪月,美好生活。”</P>
她向葉子軒傾訴:“她以前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後來卻讓我感覺到陌生和忌憚,我想要挽救她,可是每次都不歡而散,最後一次,她更是跟我說再也不見,隻是她雖然把我從她世界踢開,但我時不時還是會想起一起歡笑的日子。”</P>
“她叫艾麗莎,曾經很漂亮,很陽光的姑娘,隻可惜我已經很久沒見過她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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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妃兒帶著一抹感傷:“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還活著?”</P>
艾麗莎?</P>
葉子軒的嘴角牽動了一下,想起跟巫師一起的艾麗莎,尋思那個給自己生機的女人,是不是米妃兒的朋友?</P>
“不提這些傷心事了,子軒,我想要睡一會,借你的肩膀用一用。”</P>
不等葉子軒的念頭轉完,米妃兒已掏出一對耳塞,一個自己帶上,一個塞入葉子軒耳朵,隨後在葉子軒的肩膀靠了下來,還用一條大披肩,把兩人的上身裹在一起,在葉子軒作出反應前,她又帶著一抹恬淡笑意,緩緩閉上美麗眸子。</P>
葉子軒的耳邊,傳來一部電影的歌曲旋律:《一次就好》</P>
“一次就好,我陪你去看天荒地老,在陽光燦爛的日子裡開懷大笑,在自由自在的空氣裡吵吵鬨鬨。”</P>
“你可知道我唯一想要、、、”</P>
旋律優美入耳,美人依偎在旁,看著舷窗倒影出來的畫麵,葉子軒的心瞬間安靜了下來。</P>
過了一會,葉子軒靠著米妃兒的腦袋也睡了過去,他忽然很是享受這份陽光中的安寧。</P>
“歲月流過,時光靜好,能否停留在那一瞬間的美好,停在那個午後,看你白裙飄飄,麵帶著微笑,比童話中還美妙。”</P>
“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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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葉子軒忽然感覺到飛機晃動了一下,他和米妃兒幾乎同時睜開眼睛,醒來,各自坐直身子,隨後就聽到廣播傳來空姐的聲音:“各位乘客,我們已經抵達胡誌明市,飛機馬上就要降落,請您回到自己的座位,係好安全帶。”</P>
廣播的話音一落,飛機突然一陣顛簸,從洗手間出來的墨鏡美女,一個不小心撞在旁邊門上,慘叫一聲,空姐見狀忙過去安慰,隻是還沒有出聲,飛機又是一陣顛簸,空姐一下撞到了墨鏡女子懷裡,整個人都幾乎壓到了對方的身上。</P>
“你們這是什麼爛飛機,怎麼老是這樣顛簸?你們機師也差的一塌糊塗,我要去告你們。”</P>
墨鏡女子惱怒不已,下意識喊叫起來,但很快又閉嘴,因為眼睛見到了棺材板,隻是走回位置係好安全帶的她很快又變了臉色,原本說要降落的飛機,卻是沒有一點要降落的意思,飛機好像又拉升了,很多人都意識到一抹不對勁了。</P>
特彆是墨鏡女子,眼睛望了窗外一眼,見到飛機似乎往遠處飛去,當即大聲慘叫了出來:“撞機,撞機,要撞了。”</P>
沒等空姐過來堵住她的嘴,她又吼出一句:“它要撞政府大樓,天啊,劫機了,有人劫機了,完蛋了,完蛋了。”</P>
墨鏡女子自我作出一個判斷,不顧棺材板在場大聲喊叫起來,隨後整個身體都軟在了座位上,四周乘客聽到墨鏡女子這樣喊叫,還癱軟在座位上,全部嚇得麵無人色,本能的騷動起來,有些性子急的乘客更是直接打開安全帶扣子、、</P>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P>
在葉子軒皺起眉頭暗呼下次打死都不坐飛機時,米妃兒正笑著收起耳塞和披肩:“大驚小怪,起落架有問題而已。”</P>
葉子軒低聲問道:“你知道?”</P>
“子軒,如果我解決了飛機的問題,你當眾親親我怎麼樣?”</P>
米妃兒綻放一個溫柔笑容:“一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