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下菊子嘴角牽動了一下,隨後輕聲接過話題:“我們按照你提供的線索,在一個溫泉旅館堵住了恐龍,隻是就要拿下他的時候,他的同伴,也就是涉案的麵罩男子突然殺了出來,一槍把他爆頭了,隨後麵罩男子殺出重圍逃跑了。”</P>
電話另端先是沉默,隨後冷冷戲謔:“說這麼多沒用的乾嗎?直接說你們廢物不就行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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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下菊子神情變得尷尬,但很快又恢複平靜:“武先生教訓的是,我們考慮不周,辦事不力。”</P>
“廢物!”</P>
對方依然不給麵子的罵出一句,隨即不置可否地開口:“依照我跟中村的協議,我給你們提供了恐龍的線索,你們就要負責給安定島摘掉黑鍋,如今恐龍被你們這些廢物弄死,無法從他口中挖出誰是黑手,也就無法給安定島洗白。”</P>
“山口組欠我一個交待。”</P>
鬆下菊子輕輕咳嗽一聲,心裡很是憋屈,可是又清楚這人不是自己能得罪,何況這也是中村獅雄給予的任務:“武先生,這是我們的錯,我們深感歉意,你放心,中村先生已向官方言明,這跟安定島沒啥關係,東瀛不會對你怎樣。”</P>
“死無對證,你們一張嘴再厲害,又能證明我什麼清白?”</P>
電話另端的顯然就是武元甲了:“早知道你們山口組這樣無能廢物,我就讓我的人去拿下恐龍,拷打一番就有黑手出來,哪會像現在這樣,不得不吞下這個死貓,不管東瀛會不會認為是安定島乾的,但全世界都知道恐龍是我的人。”</P>
“不,不,武先生,事情還是有轉機的。”</P>
鬆下菊子很是惱怒武元甲辱罵山口組廢物,但現在有求於他隻能忍耐:“你能精準地提供恐龍線索,應該也可以提供麵罩男子下落,他跟恐龍來往這麼密切,還聯手對黑澤君下手,我想他對安定島應該也熟悉,不知武先生對他、、”</P>
“混賬東西!”</P>
武元甲臉色一沉喝出一句,聲音自帶一股威嚴:“你覺得麵罩男子也是我們的人?你是不是想證明,這些凶手全是我的人,繼而推斷整個事件就是安定島安排?如此一來,你們就能好好的給官方和民眾交差?你們山口組想要玩我?”</P>
鬆下菊子忙出聲回道:“武先生,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問問你有沒線索,畢竟麵罩男子是你我最後一個洗刷清白的人,隻要把他拿下了,我們再動用高科技審問手段,就能從他們背後挖出凶手,對安定島,對山口組都是好事、、”</P>
“哼,彆說的那麼好聽。”</P>
武元甲哼出一聲:“你們想些什麼,自己心裡清楚。”</P>
他的言語還帶著一絲譏諷:“上次紅丸號,喊著給我們送一條大魚,實則那是你們競爭對手的貨船,這樣也就算了,我本以為東瀛政府至少會給十億八億贖金,結果卻換來不跟恐怖分子妥協,還被東瀛聯合各方打壓,你們借刀除掉對手,我們成恐怖分子。”</P>
武元甲蘊含一抹怒意:“這他媽的算怎麼回事?”</P>
“其實紅丸號真有大魚、、、”</P>
麵對武元甲咄咄逼人的叱問,鬆下菊子下意識擠出半句話,隨後就發現失言了,話鋒一轉:“你放心,將來一定彌補。”說著這一句時,她的嘴角牽動了一下,側頭掃視的她,發現三名手下不見了蹤影,幾名保鏢也不知跑去哪裡了。</P>
“哢!”</P>
鬆下菊子惱怒手下越來越老油條,隨後一腳踢開車門跳了下來,準備結束跟武元甲的談話,從後者言語可以判斷,他對麵罩男子怕是真的不知道,所以她也不想浪費時間:“武先生,如果你有麵罩男子的線索,請你援手一把、、、”</P>
“嗖!”</P>
話還沒說完,一道人影撞來,光線一暗,心口巨痛,被撞中的鬆下菊子感覺自己,仿佛是跟一輛飛駛而來的火車迎麵相撞,但她沒有被撞飛,因為她的脖子被對方摟住了,死死的摟住了,她發不出絲毫聲音,她也看不見那個人的臉。</P>
結遠地科鬼敵恨由陽方結毫</P>
她唯一所能看見的,是岩石一般堅硬,並具有壓迫性的胸肌,還有淡淡的血腥氣息。</P>
巨痛、意外、震驚,還有恐懼的同時,鬆下菊子覺得她的全身力量,就如泄了氣的氣球,嗖的一下就沒有了,一把匕首捅在她的心臟上,在她生命意識的最後一刻,她聽見那人在耳邊,用極其冷漠地語氣說:“你去陪伴恐龍吧、、”</P>
在對方緩緩的鬆手中,鬆下菊子眼睛瞪大,隨後一臉不甘倒入車裡,她的電話也啪一聲落地。</P>
武元甲聲音依然低沉:“鬆下菊子,告知中村獅雄,殺害黑澤西的凶手,我隻認識恐龍、、、”</P>
原本要關上車門離去的唐薛衣,腳步微微一滯,扭頭,伸手,拿起那部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