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昉眸子一眯,全身僵硬,狠意從眼底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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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很快,又裝作不在乎的樣子,“那又如何?
她要看熱鬨是她的事。
”</p>
王清如噎了一下,“你......易昉,算是我求你了,你能不能再去建康侯府道歉?
你這樣既影響了將軍府,又影響夫君的仕途。
”</p>
“夫君?
叫得可真是順口。
”易昉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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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麼叫有什麼錯?
他不是我的夫君嗎?
”</p>
易昉冷道:“是,他是你的夫君,所以他的前程你去謀劃,要道歉你去,要拿銀子你拿。
”</p>
“你這是什麼態度?
”</p>
易昉把劍一劃,“我的態度就是,你滾出這裡,不要來招惹我。
”</p>
王清如氣得渾身顫抖,她實在不明白,同為一家人,她還是正妻,易昉怎麼敢如此放肆無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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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宋惜惜麵前說她願意拿出嫁妝貼補將軍府,實則她心裡不知道多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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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昉,我兄長乃是北冥軍的主將,我娘家是平西伯府,你怎敢如此不敬我?
”</p>
易昉嗬了一聲,諷刺得反問,“怎麼?
你要你兄長帶著北冥軍來殺我嗎?
還是你平西伯府想仗勢欺人,欺負我這個皇上賜婚的將軍府平妻?
”</p>
王清如深感無力,“無賴,你就是一個無賴,當初夫君是怎麼會看上你的?
定是你在戰場勾引的夫君,你真的和那宋惜惜不相伯仲,你們都是無恥之徒。
”</p>
易昉笑了,“那可真是讓你失望了,在戰場上,是他先對我表示好感,是他先說喜歡我的,至於你拿我同宋惜惜比,她算個什麼東西?
二嫁婦,不知廉恥。
”</p>
她說二嫁婦不知廉恥的時候,眸光一直在王清如臉上打轉,寓意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