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首先，我要先解釋一下鳳玲瓏對你所說的，你與花三少命中有死劫這事兒，死劫不代表就是死，也有可能是置死地而後生，很多大人物命中都帶死劫。”

大白站起身，雙手背起，頗有一種足不出戶便可指點江山的軍師風範：“另外再說，淩徹與你的生死血契，是與你有了牽連，而今晚的那位要迎娶你，也是如此的目的，然後還有帝都花家的三少爺，我猜他也不止是衝喜那麼簡單……”

“尤其是今晚來的那位，你雖然覺得他不是淩徹，但他卻知道你和淩徹發生了什麼。淩徹又是神，而什麼樣的靈物可以偷窺到神的事情，我卻不得而知，會不會他們其實……”

大白說著說著，就陷入了認真的思緒裡。

而我也知道大白後半句話想說什麼，他想說，會不會他們其實就是同者。

沒有什麼能證明神就不會有惡趣味，神就必須是善良而正義的，神話傳說裡，不是沒有邪惡的神靈，那申公豹不就是個壞蛋麼。

而且，還有一個細節，我之前因為羞於講事情的經過，我便忽略了，那就是淩徹消失之前對我的那次強迫後，他脖子上生出了鱗片。

此刻我認真考慮了片刻，決定說出來，“大白，我其實有一件事沒有對你講。”

“什麼事？”

我選擇性隱瞞的說：“上次淩徹消失之前，說他靈力損耗太多，脖子上生出了白金色的鱗片，這樣的情況，也能證明他是神嗎？”

我話一說完，沒想到大白露出了十分震愕的神情：“你確定，是白金色的鱗片？”

我點頭，“確定，白金色的鱗片有什麼特殊的嗎？”

大白眉頭皺起又稍微考慮了下，他揚起了脖子，對我道：“宋凝，你現在看著我……”

我懵懵的看過去，便見白灼這人類之軀的脖子上，生出了一片奶白色的鱗片。

鱗片形狀又大又長，對稱排列，在我臥室暗黃的燈光下，局部折射出了白金色。

這時，大白問我：“你所看到的，和我這樣的鱗片，一樣嗎？”

“嘿，不一樣！”我說，“你的鱗片比他的大，而且他的鱗片是像扇子那樣的形狀的！”

我話音一落，大白滿臉麻木的表情，“扇形？”

大白反應越來越不對了，“咋了？”

大白沒有回答，他的表情愈發肅冷，看我的眼神也複雜了些許，他這模樣讓我心裡忐忑了起來，著急道：“你有話說嘛！”

大白坐了下來，他搖了搖頭：“宋凝，蛇、蟒、蛟、龍脖子這一塊的鱗片，都會是我這樣的，魚類，還有部分鳥類，蜥蜴類的動物，他們若是能修成妖，鱗片也不會是扇形，而我倒是知道扇鱗，但是你身邊發生的事，超出我的認知範圍了，有些話，我不敢貿然說出來。”

“什麼呀！”話說一半的感覺太難受了，我繼續纏著大白：“你就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嘛，你說就好了，又沒人要求你必須說的是對的！”

大白為了躲避我的追問，他直接躺下，從白灼身體上離開了。

“宋凝，很晚了，你早點休息吧，等天亮了我替白灼向白家報個平安。”

說完，它一溜的跑去門口，憑空消失了。

我本以為大白可以為我答疑解惑，可他卻給我帶來了更多的疑惑，後來我在思緒繁亂裡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