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心跳的越來越快了。
他怎麼能這麼帥,隨便說個話我都感覺撩的不行。
宋淺壓過來問我是誰,我哼哼了一句老夢見的那個。
“哇!”宋淺又沒頭腦的驚歎出了聲。
我不好意思看淩徹,躲開了視線問道:“你怎麼會過來,你最近去哪兒了?”
淩徹先坐了下來,拿過桌上的一顆糖,那修長又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慢的剝著糖紙,“休養。”
說過,他剝好了糖,遞在我了我跟前,我看著那糖,正準備伸手去接,他微微呲開嘴巴,皓齒上下碰了碰,發出了聲響:“張嘴。”
“啊?”我一愣,臉唰的紅到了耳朵後。
宋淺在我對麵,她沒見過之前的淩徹,此時看著淩徹的目光就是花癡看帥哥的惡狼相:“早知道昨晚是您來娶我姐,我們家就不聽那佘老太和花家那陰陽師的了!”
而宋淺作為校花,她平日裡對帥哥反應也沒這麼大,現在對淩徹反應那麼大,大概率是因為,宋淺知道他不是人。
淩徹抬頭瞧了宋淺一眼,淡淡道:“不是我。”
宋淺道:“不是您?聲音都和您一模一樣的!”
何止聲音一樣,長的也一樣。
我問:“那會是什麼人在冒充你?”
“應該是仇家。”淩徹的神色沉了沉,看著我的目光隱有急色,“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我搖了搖頭,“沒有。”
而淩徹這話也表明,他應該是不知道昨天我身邊發生了什麼事,但他又預料到了可能會有人冒充他的樣子來找我麻煩。
若是昨晚的神秘人是淩徹的仇人,那我現在遭遇的這一切,是不是都是因為遇到淩徹而有的呢。
我不是芥蒂他的意思,而是想問清楚。這種一無所知的感覺很不舒服。
如此我又道:“淩徹,有個問題我很早就想問你了。”
“你問。”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世界呢?”
而淩徹似乎老早想和我說這件事,我一問他便勾了勾唇,說:“這事兒你不該問我,而該問你的外婆。”
“問我外婆?”
淩徹又說:“具體來說,是和你去世的外公有關係。”
我外公,在我兩歲半的時候離世的,那會兒我根本不記事。
但具外婆回憶,家裡最屬外公疼我,我學走路的時候,我媽看我疏忽讓我摔了一跤,外公都要罵上老媽一陣子。
宋淺聽的著了急:“問外婆還得回家太麻煩了,您不能直說嗎?”
“這不是直說的事。”淩徹看我的眼神愈發複雜起來,“總之阿凝你隻需要知道,我在你身邊,是你親人所托。”
是嗎?
那生死血契又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