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點頭:“王道長作為保管禁書的人,他肯定看過,若他能讓他和全部弟子在頭七有陰差管束的時候還能用此禁術,足可說明他道行不淺,那學會禁術也是正常!”
“那換言之,如果能把這樣厲害的道長連同他的徒弟都殺光的人,得多厲害?”我問。
我和大白說話時,宋淺拿起了最中間的那個泥人,我正站在宋淺的側麵,我下意識順著她的動作看了過去。
宋淺好奇泥人上的黃符,她把泥人翻了一下,而當泥人的正麵麵對我不出數秒,我突然看到這泥人的耳朵裡,露出了什麼東西!
“小心!”
我眼疾手快,衝過去一把從宋淺手裡奪了過來,而就在泥人到了我手裡的那一刹那,我的手心突感一陣刺痛,我一哆嗦,把泥人摔了。
我先看了一眼我的手,我手心有了一個如針刺的傷口,冒出了血珠,而地上摔碎的泥人裡,露出了一隻紅色的小蜈蚣!
大白連忙蹲下,釋放靈力罩住了那隻蜈蚣稍作研究,震驚道:“我知道這些道士是怎麼死的了!”
我抹掉了手心的血珠,過去問:“難道是蜈蚣毒?”
“不是,是蠱!”
又是蠱。
我猛不丁的想起了鳳玲瓏說的,我身上的也不是蜈蚣毒,而是一種叫蝕心情蠱的妖蠱。
思及此,我過去蹲下,把手伸在大白跟前,“你看我這兒,是不是被這蜈蚣咬了?”
大白一看,神色陡然一緊,連忙將自己的手按在了我受傷,頓時我感到一股暖暖的如同蒸氣的氣湧進了我的手掌心。
十來秒後,大白收回了手:“蠱,是將毒物百蟲放在同一個容器裡,任其互食,最後活下來的唯一一隻就是蠱,就算這蠱被它的主人放棄了,但也不能小看它的威力,總之,你們兩個女孩子手無縛雞之力,千萬要小心。”
說過,大白又去查了下其他六個泥人,皆有蜈蚣,不過唯有王道長的那個泥人裡的蜈蚣,紅的最豔。
“事到如今,線索也找到了。”大白殺死其他六隻蠱,隻留下了王道長的那隻,然後找了個盒子裝了起來。
而我看著眼前的這一切,雖然這件事是我們偶然撞到的,但不論是蜈蚣,還是蠱,又或是王道長口中那個和宋淺很像的女人,冥冥之中似乎和我們都有點聯係。
這背後,怕是沒那麼簡單。
大白好像也想到了,對我說,“宋凝,我先把你和宋淺送回家,然後我去繞著整個山脈轉一轉,看看能不能打聽出點什麼。”
說著,他把裝了蠱的盒子給了我,“這個給你,如果一周後我還沒回來,你到時候若去帝都重見了鳳玲瓏,問問這位擅長蟲術的陰陽師,這是什麼蠱!”
“也好。”我答應了。
隻是,“萬一我有什麼急事突然想要找你,我怎麼聯係你最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