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那枚價值不菲的戒指,沉默了很久,終是問出了那個藏在我心中許久的問題:“徹,你究竟有多少秘密?”
淩徹凝視著我也默了默,而後他反問我:“阿凝,我有秘密,但不告訴你,會影響你靠近我嗎?”
我果斷搖頭,“不會。”
“真的?”淩徹深意的眯了眯眸,“你不怕我背著你,還和彆的女人交往過密?”
你有嗎,我想問。
但我沒這麼問,我笑了笑說,“不怕,如果你真那麼做了,你一定能給我一個挑不出你錯的理由。”
“是嗎?”
我不知道我哪句話說錯了,淩徹突然沉了臉,“那阿凝,做個假設,如果有一天,你背著我和什麼男人交往過密,能給我一個什麼樣不出錯的理由呢?”
他唇上噙著笑,但這話卻是沉甸甸的壓迫感,就像生氣了在藏著。
可他為什麼有氣啊,莫名其妙。
我道:“你乾嘛這麼問我,我在你麵前又沒什麼秘密,關係還不錯的大白和白灼你也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緊張了?”他說完,輕笑出了聲,“我們就是聊聊天,我知道你宋凝,在我麵前沒有秘密……”
他這一會兒嚴肅一會兒笑的樣子像是在逗我玩,可他又為什麼要強調我的名字呢?
這有點多餘。
甚至,就連神經大條的宋淺都聽出了不對勁,她冒出頭問淩徹:“姐夫,既然你是彥月樓的老板,也能像人一樣出現在我們麵前,你若真心想和我姐在一起,那就是毀掉和花家的合約,對你也沒什麼影響,我父母肯定更不會多說什麼,你為什麼不這麼做呢?”
果然還是妹妹親。
淩徹一頓,轉頭看向窗外避開了我們的視線,淡淡然道:“我有我的顧慮。”
宋淺想追問,我拉住了她。
淩徹又回過頭對我道:“阿凝,今晚我有事,你和宋淺回去早些睡。”
我點了點頭,又不甘心的說了句多餘的話:“你就是叫我走,我還選擇不去呢!”
他無奈了,伸手捏了捏我的臉。
沒幾分鐘就到了我訂的酒店,我倆下了車後,淩徹去往了結海樓的方向。
這時,宋淺突然給我來了一句:“姐,我之前加過一個玄學群,裡麵那個群主說過一些關於陰陽兩界的事兒,那個樓主說,彥月樓其實是下麵的神蓋的,而在彥月樓裡上班的,也都是兩界人……”
“什麼是兩界人?”
“你知道走無常嗎?”宋淺說,“就是冥界利用陽間的活人為陰間辦事,這種人就叫走無常,直屬上司是十殿閻王,比黑白無常的待遇好,可以自由穿梭在陰陽兩界。”
“我剛才探保鏢,他的確有脈搏,但手卻很涼,試問哪個大老爺們兒在這春季手還能比咱們女孩子涼呢,他還穿了西裝,比咱們穿的厚……這個特點,隻有兩界人才有。”
“所以……”
我才以為宋淺這麼嚴肅的是要給我說什麼她的猜測,結果她一轉頭,大眼汪汪的對我說:“所以你回頭幫我問問姐夫,我能不能去彥月樓上班唄,我也想在不死的情況下去冥界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