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情侶情到深處可以一起規劃未來,比如什麼時候結婚,定居在哪兒,生幾個娃。
思及此時,我也自嘲的笑了笑,彆人都說我心性還算聰明,可我不去想花家那還未解決的事兒,義無反顧的選擇了淩徹,這毫不考慮後果的樣子,不就是戀愛腦!
明知故犯,明知故犯啊。
我這麼想的時候,淩徹突然說:“阿凝,我準備了十個億給你。”
我一怔。
“我等你的結果。”他又說,“最近我會在結海樓修行,你可以隨時過去,頂層的套房是我的房間。”
所以,他的意思是,要我自己拿這十個億去和花家解除婚約。
可我覺得,如果他真有這麼多錢,然後能和我一起去見我父母,說明白我們互相喜歡,我家人也一定會同意的。
宋愛芬隻需要我能給她帶來鈔票,無所謂是花家還是淩徹。
算了,不問了。
曾經宋淺不是問過他嗎,他那個時候還沒打算幫我,說有顧慮。
我從小很少任性,習慣順著彆人:“好。”
淩徹背著我過了不好走的路,卻也沒把我放下來,已經到了學校門口了,我有點不好意思,想下來,可他就是不放。
“阿凝,我們以後會不會也有像這路一般不好過的日子。不知道到了那個地步,你會不會還讓我背著你一起走……”
他怎麼好端端的說這個,搞得我莫名其妙的鼻酸,“我一個凡人,還怕你大神仙一言不合榮登仙界,不要我了呢!”
誰料老男人大言不慚道:“那你來追我。”
“追你個屁,天涯何處無芳草,到那個時候我才不要單戀你!”
“那阿凝,若有一天,我傷害過你一次,你是不是就不原諒我了?”
他怎麼老說這種喪氣話,就好像是在我麵前缺乏安全感似的,明明更沒安全感的是我才對吧!
“上次,你朋友封印我記憶這事兒,已經很傷害我了好嗎!”我激動著,又覺得委屈,“這不照樣還和你在一起嗎……”
我說完,就看淩徹露出了很滿意的神情。
他若是覺得滿意,我還覺得不滿意呢,憑什麼他傷害了我還得我哄他……算了,誰讓我現在上趕著想和人在一起呢,吃虧就吃虧了。
到了校園裡,他才把我放了下來,和我一起進了教學樓。
他儒雅的收傘時,我問道:“我要去開會,你呢,去哪兒?”
他勾了勾唇,“不去哪兒,就在學校。”
“你要等我啊?”
他還是笑而不語。
恰巧遇到了我們專業其他的同學,都在匆匆往樓上走,我也道彆淩徹追著彆人的步子一起去了。
昔日的同學看到我後,用一副很驚豔的目光打量著我,似乎是覺得我有點似曾相識,但又不敢確定我是誰。
雖然淩徹以我老公的名義給我們的同學老師送了禮物,可除了那天晚上吃飯的人知道我變了個樣子,我的同學們還不知道。
我想主動和同學們搭個話,又有點不好意思。
等到了開會的教室,我們班導,還有我們學校專門從帝都挖來的生物學、物理學博士,四十歲開外的楊樹先生,還有一些尖子生同學都在等著了。
在我剛邁進門口後,楊樹眼睛一亮,對我道:“阿凝啊,臉上的胎記終於舍得去掉了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