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貴重,也不麻煩。宋淺是阿凝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
聽到這裡,我衝過去打開了門。
花燼脫掉了上衣,雙手支撐著頭,在座椅上坐著。
他從額頭到裸露著的精壯結實的上半身,都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血道子,毀了他那張俊美絕倫的臉,渾身也猶如被刀子割了成百上千次一樣,觸目心驚。
保鏢正在用一種猶如黑麵膜的藥往他身上的傷口上敷,而且這藥奇香,花燼之前身上的淡香味就和這藥一模一樣,而聞到這種味道,我這種老公、妹妹都出事的本該著急的人,卻稀奇的平靜了。
我緩了緩,問他:“你醒了,還好嗎,淺淺她,出事了嗎?”
我這夾雜對他敷衍又虛假的關心問候實則是想打聽宋淺的話,讓花燼噙著低嘲的笑了。
他無奈的歎了口氣,“想知道嗎?”
對待宋淺的事兒,我絕對不會任性的,“想。”
“答應我個條件。”他說。
“你說。”
“你不是要去找淩徹嗎,我陪你去。”
這是什麼奇怪要求?
但想一想,這樣也挺好,三人麵對麵解決事情,總好過我在他們兩頭搖擺。
“行!”
我答應後,花燼閉上了眼,他抬手指了指他對麵的座位,“和玲瓏上來坐。”
“宋淺應該沒什麼事你不用太操心,我等會兒安排人去你家一趟,然後等千帆給我上好了藥,咱們就去找淩徹。”
雖然我對花燼了解不多,但也能感覺到他是個很靠譜的人。
他說宋淺沒事兒,那應該就沒事兒,於此我懸上的心也放鬆了下來。
此時再看那五大三粗卻能細心給花燼上藥的保鏢,原來他的名字叫千帆。
我和鳳玲瓏乖巧的等了十來分鐘,千帆給花燼上好了藥,全身都用紗布緊緊的纏繞著。
而後千帆從身上掏出了幾張符,對著花燼念念有詞。
數秒後,符紙圍繞著花燼轉起圈來,而花燼也在露出忍痛的神色時,他臉上那些傷口開始愈合了!
看到這一幕,我堅信上次他和鳳玲瓏到了我家,他絕對沒在家裡躲著,他這架勢看起來本事一點也不比鳳玲瓏差!
若是如此,那花燼可能知道的事,比我想象的還要多。
花燼和我明明毫無交集,他到底為什麼對我這麼執著呢?
不一會兒,花燼又恢複了那顛倒眾生的美貌。
他的座位旁有個包裝精致的紙盒,他打開,裡麵又是一件交領的古風長袖上衣。
這件衣服比他之前穿的還好看,蠶絲那般柔弱的灰色布料,用銀線修了很多的圖案,滾邊都是淡藍色。
他拿出來往身上穿的時候,千帆下去坐到了駕駛座,發動了車子。
車在偌大的車庫折過一個彎兒時,我看到花望卿和單夢璃在一群保鏢和工作人員的簇擁保護下出現了,當他們看到這輛車時,花望卿皺起了眉頭,而單夢璃露出的表情卻是慌張。
因人突然堵了前麵的路,千帆隻得先把車給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