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說吧,有多難,我也要找到。”
薛婆婆望著雲青青,布滿皺紋的臉上滿是詭異:“如果你能讓這個小夥子以後娶你,那你就能讓他的眼睛重見光明。”
“娶我?”雲青青納悶了,“這和他的眼睛有關係嗎?”
“有大關係。眼睛總不見好,是他心火太旺盛的緣故,要讓心火降下去,必須……哎,說這話真難為情。姑娘,我看你也不小了,說這話也無妨。一句話,腎水克心火,要讓他的眼睛好,就得讓他將體內的賊火發泄出去。而發泄這種賊火的最佳渠道就是男女合、歡。”
雲青青倏地紅了臉,她萬萬沒想到薛婆婆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咬了咬嘴唇,低聲問:“沒有彆的方法了嗎?”
薛婆婆想了想說:“辦法還是有的。”
“什麼?”雲青青急問。
“割了他的舌頭。”
雲青青的臉瞬間慘白。
薛婆婆還自顧自地說:“心開竅於舌,割了舌頭,他的心火就被強行澆滅,當然,這不是泄去,也不是撲滅,這是一種飲鴆止渴的方法。”
雲青青沉吟了一下說:“那,就用第一種辦法吧。”
薛婆婆笑了:“你都沒問人家以後娶不娶你,就這樣決定了?”
“不問了。”雲青青難為情道。她心裡想,她不過是失去了第一次,用她的第一次換得這個人的視力,也算是善舉吧。
“不,得問,我不能為了救他而害了你,姑娘,你還年輕,不知道一個女孩子的童貞有多麼重要,那是會影響你一生的幸福的。”
在薛婆婆的堅持下,雲青青隻得去山洞裡問冷清澤。
但她最終沒有問出來,她在山洞裡待了一會兒,就回到薛婆婆的禪房,她對薛婆婆說了,說冷清澤答應了以後娶她為妻。
薛婆婆點點頭:“那好吧,不過,你可想好了,這世上的男人往往都是忘恩負義薄情寡義的。”
雲青青說:“我隻要他的眼睛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