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於林凡所說的信不信到底有什麼區彆，維納斯的反應是很明確的：“當然是有區彆的，林凡先生，這其中若我們西洲聯合財團是有意為之，那代表著我現在對您，對人凡資本的態度並不純粹，而如果我們確實是無意的，則意味著您或許可以相信我們西洲聯合財團的誠意。”

維納斯說這些話，基本可以算是在給林凡交底了，但客觀來看，這種交底並沒有任何實際意義，甚至不能讓林凡對她，對西洲聯合財團有任何看法上的改變。

“誠意，嗬，行吧，你繼續說。”林凡笑了笑，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示意維納斯繼續說她想說的話。

楊雪都能感覺到，林凡對維納斯的態度並不好，甚至可以說是越來越強硬，越來越不屑，但維納斯雖然對這一切都心知肚明，卻還是表現出了複雜的忍耐和堅持的解釋，這就十分奇怪了。

“維納斯小姐，請你有話直說，不必再繞那些彎子，尤其是在典雅風範餐廳中發生的那些事情，既然木已成舟，我們也不會再執念於此，但我希望你以及你們西洲聯合財團記得這件事，並鄭重希望你們以後不要再對我們人凡資本表示出這樣的敵意和陷害舉動。”楊雪的話裡沒有絲毫的威脅言辭，但話中的意味卻是比林凡還要強硬。

這些話說完後，楊雪和林凡相視一笑，於是心中各自就了解到了對方的心意。事實上，對於西洲聯合財團當時的態度他們雖然並不清楚，但對於愛麗絲當時所作出的那些事最終的影響，他們卻是一路經受過來的。

那段時間楊雪的提心吊膽和因為林凡不在身邊時心中所承受的重壓，外人又如何能夠了解半分，而林凡雖然並沒有因為此事而受困其中，但那種身陷囹圄被他人擺布的感覺卻讓他十分不滿，甚至可以說是憎惡。

如果愛麗絲現在還沒有離開高莉國的話，林凡未必就不會找愛麗絲或者說西洲聯合財團要一個說法來。而現在，維納斯又帶著所謂的誠意找上門來，這個說法必然就要從維納斯這裡討來，否則的話，一切又將如何發展還尚未可知。

說來那高莉國在將愛麗絲禮送處境的時候，是否確也考慮到了這一層的問題，誰也並不知曉。不過這個階段主持高莉國對外交際工作的世家子弟正是李劍明。

至於李劍明是不是在這件事上有過囑托，林凡還並不了解。但以林凡看來，若是李劍明確實一直在跟進人凡資本和光影傳媒的動作，那必當做出如此決斷。

在場的三人心中，其實各自有一份心思，彼此之間雖然並不細說，但通過簡短的交流和一些肢體語言卻也完全能夠了解。總而言之，林凡目前要的說法和楊雪要的說法，其實在本質上的同一件事情，隻是說法不同而已。

“好的，林夫人。”維納斯的態度變化其實也很快，自從和林凡談起之前的事情後，維納斯對於楊雪的態度也可以說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徹底變成了和對待林凡一樣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