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阿九也從五福那邊聽到了她帶著魑三乾下的壞事後,目瞪口呆的看著她。
“怎麽了?”五福問:“是不是我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阿九搖頭,道:“我隻是好奇你這腦構造是怎麽做的。”怎麽就想出這麽刁鑽的整人法子呢?
五福打了個嗬欠,慵懶的歪在車廂內的迎枕上,道:“不過是就地取材。而且,你不覺得這壞得很讓人終身難忘麽?”
“確實是終身難忘!”阿九想到那畫麵。
這若是遇著個愛潔的人,隻怕一生都難以克服這種噩夢,即便不是,保管今晚以後,那王昊也變得異常愛結,甚至聽不得一個屎字了!
那畫麵太美,不敢想!
五福哼了一聲:“玩不起就要套麻袋,這點子胸襟,就不興讓我整回去?”
阿九睨她一眼:“你開心就好。”
五福一笑,又嘆了一口氣:“這皇城,是我的戰場啊。”
“哦。怎麽說?”
“你看,我才來幾天,就先後遇上了和伍家有關的人了。我覺得,這還隻是個開始呢!”五福眸子微眯。
阿九道:“到底對方在明,你在暗。”
“但架不住人家位高權重,據說那永安伯府有個嫡女進了宮做妃子,伍家那位大夫人有這麽個侄女,也很是底氣足吧。”五福道。
阿九聽了,麵上神色有些微妙。
“怎麽?有什麽不對麽?”五福瞥見了問。
“那個榮嬪受寵的原因,你可知?”他抿了一口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