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韻寒點了點頭,輕聲的道:“也好,你把手機給海龍,我和他單獨說幾句話。”
“好的。”我把手機遞過去,小聲的道:“是婉姐來的電話。”
徐海龍接過手機,走到窗邊的位置,笑著問道:“韻寒,有啥事?”
婉韻寒冷哼了一下,緊繃著俏臉,沒好氣地問道:“海龍,去哪個洗浴心了,是不是梅山路那一家?”
徐海龍咧嘴一笑,有些心虛地道:“是洗個澡而已,你彆疑神疑鬼的。”
婉韻寒心惱怒到了極點,卻不願在辦公室裡爭吵讓同事看笑話,壓低聲音,悻悻地道:“好吧,彆忘了前些日子你是怎樣說的,如果再和她藕斷絲連的,咱倆沒完。”
徐海龍心裡一沉,趕忙道:“哪能呢,我都說過多少次了,和那女人沒半點關係。”
婉韻寒抬腕看了一下表,輕聲的道:“好了,快到時間了,去接瑤瑤吧,回家再和你算賬。”
徐海龍聽著電話那頭的嘟嘟聲,不禁苦笑了一下,把手機遞給葉慶泉,輕聲抱怨道:“老弟,到底還是被你出賣了,這下可好,晚回去又要睡沙發了。”
我愣了一下,好地道:“怎麼,婉姐知道了?”
徐海龍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地道:“女人啊,沒一個是省油的燈,前些日子,小娜耍了小心眼,往家裡發了幾條短信,引起了韻寒的懷疑,也不知怎麼地,被她查到浴池地點了,一賭氣,把我和瑤瑤丟在家裡了,自己去了南粵。”
我聽了不禁微微一怔,滿臉狐疑地道:“沒看出來啊,感覺那些天,婉姐情緒很好的,不像有心事的樣子。”
徐海龍歎了一口氣,低聲地道:“女人嘛,都是天生的演員,不過還好,雖然費了些周折,但總算是哄好了,怕留下心病,小泉,以後千萬注意,可彆再說漏嘴了。”
我趕忙點頭,笑著道:“好的,徐隊,我知道了。”
兩人閒聊了幾句,在洗浴心門口分手,徐海龍開著警車,去幼兒園接女兒,我則騎著自行車,慢悠悠地返回家。
吃過晚飯,我回到臥室,打開衣櫃,從裡麵取出那個厚厚的油布包,暗自琢磨著,這裡麵也不知藏了什麼驚人的秘密,能讓徐海龍如此緊張,都不敢把東西放到家裡。
徐海龍是搞刑偵工作的,這樣做自然有充足的理由,單是憑直覺,我能感覺到裡麵應該是隱藏著威懾力極強的重磅炸彈,這也許是徐海龍的一張底牌,是在關鍵時刻用來保命的。
雖然對裡麵的東西很是好,但既然已經答應過徐海龍,自己不好打開查看。我把油布包拿在手裡,掂了掂,又重新放了回去,細心地在麵蓋衣物。
躺在床,想起婉韻寒說過的話,我不禁苦笑了一下,真是沒有想到,剛剛到了開發區管委會工作沒多久,和一把手把關係搞得這樣僵。
自己雖說是無心之過,但無論如何,都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以後做事,一定要加倍小心,不能再犯這同樣的過失。
考慮的頭疼,我俯下身子,趴在地板做了十幾個俯臥撐,接著爬起打開電腦檔,寫起了工作總結,隻是一想到工作出力不討好的環節,感覺滿心窩囊,始終靜不下心來。
心煩意亂的在鍵盤敲了幾下,我摸起茶杯喝了幾口,突然想起有一陣子沒看見宋嘉琪了。
想到這兒,我心急火燎地從褲兜裡拿出手機,給宋嘉琪撥了過去,電話接通後,我笑著說:“大美女,在乾什麼呢?”
宋嘉琪這會兒剛碼完貨,正在為賬目的事情頭疼,接到我電話,她摩挲著俏麗的臉蛋,低聲笑道:“在做帳呢,小壞蛋,今兒太陽從西邊升起來啦,怎麼會想起給我打電話?”
我嘿嘿地笑了笑,打了個哈欠道:“彆冤枉我,咱這樣剛參加工作的菜鳥新兵,什麼事情都要做,忙啊,要不然我天天給你打電話,今晚要趕出很多稿子,怕是要很晚才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