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是疼的厲害!”
婉韻寒小心地除下鞋子,露出一隻雪白細膩的玉足,腳踝處竟然有些紅腫,不敢活動,像是傷得不輕。
“我去找找,家裡好像有紅花油,抹去很快會好的。”
我脫下外套,放到衣架,挽起袖口,快步走進臥室,來到寫字台邊,拉開抽屜,從裡麵翻出藥水,返回客廳,坐在沙發,打開瓶蓋,把紅褐色的藥水倒在掌心,拉過婉韻寒的左腳,往紅腫的地方,輕輕地抹了過去。
“啊!”婉韻寒感到一陣疼痛,雙手撐住沙發,身子後仰,禁不住咬著櫻唇,大聲呻.吟起來。
“婉姐,忍著點,馬好!”
我抬起頭,望著那張因為疼痛,稍顯扭曲的俏臉,輕聲安慰道,心卻湧起一股異樣的情緒,竟覺得有些口乾舌燥,手指也不禁微微發顫。
婉韻寒有些不好意思了,咬著粉唇,彆過俏臉,悄聲地道:“嗯!你輕一點,彆弄疼了我。”
“好的,你再堅持一會兒。”
我點了點頭,猶豫了一下,用手捧起那雪白圓潤的玉足,在紅腫的地方塗藥水,用拇指徐徐碾動,溫柔地揉捏著崴傷的足踝,細心地做著按摩。
不知是由於疼痛,還是過於緊張的原因,那隻纖巧白膩的玉足在我的掌握當,微微顫栗著,耳邊也響起幾聲婉轉嬌.啼,清冽如黃鶯出穀,柔美動聽,令人心醉不已。
我一時有些恍惚,摩挲竟變成了把玩,半晌,才意識到失態,輕籲了一口氣,停下動作,小聲地道:“好點了嗎?”
“好……好多了!”
婉韻寒也有些不自然,忙把纖細優美的左腿收了回來,蜷坐在沙發,從挎包裡找出一塊潔淨的手帕,係在腳踝,紅著臉道:“小泉,沒事兒了,你去忙吧,不必管我。”
“餓了吧,我去煮碗麵。”
我看了她一眼,雙手交叉,有些做賊心虛地站了起來,走向廚房,在裡麵待了半晌,剛才那種強烈的、難以遏抑的衝動才漸漸消失,終於站直了身子。
我歎了一口氣,走到煤氣灶邊,點了火,燒熱水,下了幾袋方便麵,又往裡打了雞蛋、火腿,過了好一會兒,才端出兩碗熱氣騰騰的方便麵,放到沙發前的茶幾,微笑著道:“婉姐,嘗嘗我的手藝。”
婉韻寒嫣然一笑,摸起筷子,挑了細細的麵條,送到口,點了點頭道:“挺好吃的。”
我把碗裡的一截火腿,也遞了過去,微笑著道:“既然喜歡,那多吃點。”
婉韻寒臉色羞紅,眸光閃爍,夾起火腿,低頭咬了幾口,拿手摸著耳側的發髻,悄聲地道:“小泉,過些日子,想帶瑤瑤去看守所看看海龍,你也一起去吧。”
我點了點頭,心情變得有些低落,輕聲地道:“好吧,開庭時間定下來了嗎?”
“還沒有,不過按照慣例,應該會在年前宣判,像他這樣的案子,是不可能公開審理的。”婉韻寒吃了幾口,放下筷子,拿紙巾揩著粉唇,小聲地道,臉現出一絲擔憂之色。
我心裡清楚,她這個時候提起徐海龍,其實是一種委婉的暗示,婉韻寒在提醒自己,不要忘記兩人之間的關係,做出越軌的舉動,對此我也非常理解,心裡卻也有些惋惜和莫名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