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這肉買的不錯,很新鮮!”
秦婭楠抿嘴一笑,見這段五花肉肥瘦相間,例接近,用手指按過去,也很有彈性,讚了一句,拿去廚房放好,洗過手,紮淡紫色的圍裙,端出果盤,放到客廳的茶幾。
等到直起腰來,她摸了摸耳畔發髻,像是忽然想起什麼,抿嘴一笑,道:“對了,庭鬆次帶了一件皮風衣,他穿著好像瘦了些,你試試吧,要是合身,送你好了。”
我摸向果盤,拿了瓣桔子,隨手撥著,笑著道:“楠姐,不用了,我衣服很多,足夠我穿的了。”
“先試試吧,衣服質量很好,是沒穿過的,你不要嫌棄!”秦婭楠微微一笑,一陣風般地去了臥室,翻箱倒櫃,很快找出那件皮風衣,喜滋滋地拿出來,遞給了我,又招呼我到鏡子前換。
我接過皮風衣,那沉甸甸的手感,和皮衣的質地,讓他感覺價格不菲,怕是要七八千塊了,忙推讓了一番,但還是拗不過,被秦婭楠勸到鏡子邊,換一看,不肥不瘦,剛好合身,而望著鏡子裡身材欣長,麵色英俊的我,秦婭楠也很是高興,幫我係風衣紐扣,細心地拉了衣襟,嘖嘖地讚道:“不錯,這件皮風衣,該你穿,庭鬆不行,最近胖得厲害。”
我微微一笑,情知無法推辭,隻得點了點頭道:“是很合適,謝謝楠姐。”
“彆客氣,你先坐著,我去廚房,庭鬆可能很快回家了。”秦婭楠嫣然一笑,施施然去了廚房,開始洗菜做飯,收拾晚餐。
她心情很是愉悅,最近一段時間,尚庭鬆在縣裡忙得不可開交,分.身乏術,很少回省城,她也有日子沒見了,想做頓豐盛的菜肴,犒勞男人,拴住他的胃口,也等同於拴住了男人的心,雖不能長住省城,但勤往這邊跑幾趟,也總是好的。
我在沙發,點了一支煙,皺著眉頭吸了起來,隨手翻看著服裝雜誌,半晌,把香煙熄滅,丟到煙灰缸裡,起身去了旁邊的臥室,卻見小家夥正坐在床,獨自擺弄著塑料玩具,他見我進來,並不怕生,卻也並不理會,隻是伸出白.嫩小手,專心致誌地玩著。
我因為吸過煙,身帶著濃濃的煙味,沒有靠近,隻是站在幾米外,笑吟吟地望著他,半晌,才悄悄地退了出去,抓了一把瓜子,走到廚房邊,望著正在忙碌的秦婭楠,笑著問道:“楠姐,孩子叫什麼名字?”
秦婭楠抿嘴一笑,柔聲地道:“定鼎!”
我聽了後,赫然一驚,脫口而出道:“不得了,這個名字起的可有點大。”
秦婭楠洗著芹菜,微笑著道:“確實大了些,是庭鬆的意思,他翻了新華字典,找來找去,看這兩個字好,一咬牙,給孩子起了這名字。”
我笑了笑,也嘖嘖地讚道:“好名字,我看小家夥氣場很大,將來肯定是要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秦婭楠咯咯一笑,抬手攏了下額前秀發,拿著鏟子炒菜,輕笑著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我撥著瓜子,笑著打趣道:“很簡單啊,這小家夥尚縣長架子都大,我進屋以後,人家在那裡自己玩,根本不搭理我!”
秦婭楠莞爾一笑,歎了一口氣,柔聲地道:“那是趕他剛剛睡飽,心情好了,要不然,一定會哭個沒完,這陣子還算好些了,前些日子,連庭鬆回來了,孩子都不認,知道整天纏著我。”
我笑了笑,連連點頭道:“那沒辦法啊,孩子天生是跟著母親的,等再大一些,才會跟著父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