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一笑,摸出一支香煙,遞給他,用滿是責備的語氣道:“鵬飛,你們部隊的,不都挺能喝的麼,你昨晚的狀態怎麼那樣差?”
冉鵬飛有些氣餒,不好意思的連連撓頭道:“沒辦法,酒量是天生的,後天實在很難鍛煉得出來,我試過很多次了,還是不成,最多是半斤的量,再多一點,不行了,早知道他們擺的是鴻門宴,不過來了!”
我笑了笑,輕聲地道:“還成,感覺這些人也都挺實在,沒什麼花花心眼子!”
冉鵬飛嗯了一聲,笑著道:“走,下樓吃早餐吧,她們倆都在下邊等著呢!”
出了房間,才發現住的地方,竟然是利和賓館,兩人乘電梯到二樓,去了餐飲部,拿著餐盤拾了些饅頭、花卷、三明治、蓮藕生地龍骨湯,和幾樣做工精巧的小鹹菜,向靠近窗邊的餐桌走去,那裡的白堊背景牆掛著大幅的國畫,而兩位女士,已經坐在桔紅色的餐桌邊,似乎已經吃過早點,正在喝著牛奶閒聊,溫暖和煦的陽光透過窗子,映出纖細苗條的倩影。
兩人今天衣著得都很漂亮,趙鳳芝身穿紅色緊身打底衫,白底繡花裙,嫩藕似的小腿裹著肉色絲襪,她身材還不錯,這身衣裝更是優雅得體,將身材襯托得曲線畢露,曼妙多姿,而對麵的候雪芸,仍是先前那身裝束,身穿性.感的黑色連衣裙,外麵罩著一件白色針織衫,遮擋住了晶瑩玉潤的肌膚,而那飽滿的酥胸仍然呼之欲出,纖細修長的美腿也都暴露在外麵。
沒有較,沒有鑒彆,和趙鳳芝相,候雪芸更顯得婀娜多姿,明豔動人了,那張光潔美豔的臉蛋,泛著極為誘人的桃紅色,像極了盛開的鮮花,而那秀挺的鼻梁,嬌豔欲滴的小嘴,都透著無儘媚態,一雙靈動至極的眸子清澈如水,顧盼生輝,彎曲細長的睫毛不時眨動著,煞是好看,而那白膩漂亮的瓜子臉,和引人遐思的誘人身材,無疑成了餐廳裡一道最靚麗的風景,吸引著周圍許多人的目光,冉鵬飛端著餐盤,走到她身邊坐下,遞過一杯果汁。
候雪芸卻沒有理會,仍然把纖細柔嫩的指尖放到唇邊,蹙眉翻看著餐廳裡提供的畫報,聚精會神,很是投入,如同玉石雕成的美麗塑像一般,保持著恬靜優雅的身姿,似乎對兩人的到來毫不理會,倒是趙鳳芝極為熱情,轉過身子,對我笑著道:“怎麼樣,昨晚休息得還好嗎?”
“還不錯,是昨晚喝得太多了,到現在還有些頭痛!”
我笑著低下頭,吃著饅頭,覺得味道很是不錯,不經意間,目光落在對麵那雙如蘭花般漂亮的嫩手,沒來由地是心頭一蕩,某種異樣的情緒悄然而生,抬頭望著麵前這對金童玉女般的情侶,竟也隱隱有些羨慕了。
趙鳳芝銜著吸管,喝了幾口早餐奶,伸出舌尖舔著豐潤的嘴唇,笑著道:“要不怎麼說呢,昨晚你倆表現得特彆不好,尤其是鵬飛,才喝了沒幾杯,醉得不省人事了,這個男朋友當得很不稱職,害得我和雪芸兩人也都跟著喝多了,算被人趁機吃了豆腐,也都無力反抗呢!”
“什麼,吃豆腐?”
冉鵬飛抽出紙巾,擦了嘴角,用手敲打著餐桌,冷哼一聲道:“不可能的,他們沒那個膽子,昨晚酒桌,都已經那樣了,怎麼還敢再找事兒呢,那不是在自討苦吃嗎!”
話音剛落,候雪芸板起俏臉,把畫報丟下,緊蹙秀眉,斜睨了他一眼,悻悻地道:“得了吧,瞧把你給能的,昨兒還說帶手下弟兄去砸了派出所,結果呢,吆喝了半天,有誰敢跟著你去了?”
冉鵬飛訕訕一笑,有些尷尬,在餐桌下探出腳,碰了候雪芸一下,笑著掩飾道:“那是氣話,咱好歹是現役軍人,大小也還是個乾部,更要遵紀守法,違背法律,給部隊添堵的事情,可堅決不能乾,再說了,那邊不都已經服軟了麼,得饒人處且饒人吧,不能把人逼得沒退路,對吧?”
我聽了後,微微一笑,連連點頭道:“鵬飛講的很有道理,衝動是魔鬼,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在桌麵談,大家可以敞開心扉,暢所欲言,昨晚不是聊得挺好麼,和那邊也算不打不相識了,老話說的好,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敵人多堵牆,要想成事,要心胸坦蕩,廣交朋友,少樹敵人!”
候雪芸哼了一聲,把頭轉向窗外,小聲嘀咕道:“知道衝動是魔鬼,怎麼還亂來呢!”
感覺這話有點刺耳,我瞅了這女人一眼,低頭專心吃饅頭喝湯,沒有繼續接話,冉鵬飛倒很是精神,一邊吃著,一邊咕嘟著,這件事情還沒有結束,要找時間和邵占榮商議一下,怎麼也要采取行動,對金彙那些人,采取一些必要的行動,免得他們愈發地膽大包天,為所欲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