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同醉人的陳年佳釀,隻需嘗一口,會意亂情迷,陷落在溫柔鄉裡難以自拔,而和她相,婉韻寒有些放不開了,兩人在你儂我儂、如膠似漆時,偶爾親熱,都會紅著臉躲閃。
彆墅裡雖然有兩位如花似玉的美女,但很可惜,寧可馨是那種極為端莊謹慎,又很是保守的女孩子,讓人看了,有種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感覺,她和我之間,始終保持著距離。
我最喜歡的,是在晚九點多鐘,或倚在樓的欄杆,或坐在樓下的沙發邊,聽她彈奏鋼琴,這是兩人最為默契,也是最溫馨的時刻了,雖然沒有語言交流,卻像能用心靈溝通。
隻可惜,她和杜夢茹隻在家裡住了三五天,相繼離開了,而偌大的房間裡,隻剩下我,顯得太過孤單了,周五的晚,我和陵台等人出去喝酒唱歌,酩酊大醉,才回到家裡。
一覺睡到天亮時分,仍未起床,直到枕頭下邊傳出一陣陣急促的手機鈴聲,他才翻過身子,沒有睜開眼睛,伸出右手,從枕頭下掏出手機,放到耳邊,懶洋洋地道:“你好,哪一位啊!”
“小泉,是阿姨!”耳邊響起英阿姨熟悉的聲音:“都多少天沒見了,不是把家給忘記了吧?”
我閉著眼睛,嘿嘿地笑了起來,伸出大腳丫子,在腿磨蹭幾下,半晌,才說道:“親愛的阿姨,今兒不行,昨晚有活動,睡得太晚,有點起不來,想睡一整天,要不這樣,明兒再回去吧!”
英阿姨歎了一口氣,連連搖頭道:“不行,還是早點回吧,晚做點好吃的。”
我微微一笑,抱著枕頭,翻了個身子,點了點頭道:“好了,阿姨,那你聽你的,我晚一點回去!”
“行,你先睡吧!”
英阿姨聽出我的聲音裡帶著些疲倦,也有些心疼了,說完掛斷了電話,哭笑不得的呢喃道:“都那麼大了,還是不省心啊!”
而這時,宋建國卻手裡拿著一疊資料,從臥室裡走出,來到座機旁,拿起話筒,和周衡陽閒聊起來,最近農機廠的事情很多,他這位大股東也很忙碌,經常周末也不能回家,惹出很多嫌疑,夫妻兩人也要經常吵架的。
我這邊睡了回籠覺,再次醒時,已是午九點多鐘了,我起身穿了衣服,洗漱一番,鎖房門,離開彆墅,準備返回青陽。
可在半路,忽然接到秦婭楠打來的電話,說孩子忽然病了,燒得厲害,要去醫院,聽到電話裡,婦人帶著哭腔,我也有些擔心,便開車趕了過去。
半路,秦婭楠又打來電話,說已經坐出租車了,要趕往醫大二院,我不敢怠慢,直接開過去,搶先趕到醫院,在門口等了一會兒,卻見一輛出租車急切地駛來,停在身邊,車門推開,秦婭楠身穿黑色吊帶裙,抱著孩子出來,她出門時太匆忙,沒有化妝,滿臉焦慮之色。
我前幾步,伸手在小家夥額頭摸了一下,也有些吃驚,皺著眉頭,問道:“怎麼燒得這樣厲害?”
秦婭楠又急又怕,連連搖頭道:“不清楚,可能是昨晚被子沒蓋嚴,孩子發燒了!”
我歎了一口氣,拉著孩子的小手,把他抱起,皺著眉頭道:“楠姐,你怎麼會這樣粗心!”
秦婭楠泫然欲泣,帶著哭腔道:“不清楚,昨晚還好好的,今早愈發厲害了,嚇得我都哭了好一陣子。”
“沒事兒,彆擔心,打吊瓶好了!”我安慰幾句,背著孩子,一路小跑,向前奔去。
秦婭楠急急地跟在後麵,或許是因為太過擔憂,沒有注意腳下情況,一個踉蹌,竟然險些跌倒,她身子雖勉強站住了,纖細的鞋跟卻鬆動了,沒走出幾步,已然掉落,弄得她很是難堪,可此時已然顧不得太多,隻好把鞋跟取下,放到包裡,深一腳淺一腳地跟著我進了醫院。
到前麵掛號,卻發現醫院裡病人很多,已然列出了幾條長龍,兩人帶著孩子,站在後麵,望著前邊人頭攢動,很是著急。
我忽然記得,這家醫院曾經來過,和醫院的曹院長也聯係過,是不清楚,他是否還在醫院班,翻出手機的通訊錄,找到電話,打了過去,說明情況。
曹院長很是熱心,當即幫助協調,兩人很快辦好,趕到急診室,由大夫診治,發現有了炎症,要先打消炎針,再掛吊瓶,忙了好一會兒,終於去了點滴室,成功地掛吊瓶,小家夥雖然感覺很疼,還掉了幾滴眼淚,但相對而言,還算堅強,沒過多久,躺在秦婭楠懷裡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