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那已經腫脹至極的兩枚櫻桃,兩個人投入的擁吻,赤.裸裸的胸膛緊緊貼在一起,相互感受著對方身體勃發的激.情。
當我很溫柔而堅定的刺入對方蜜壺時,那早已是泥濘一片的甬道終於迎來了再度光臨的君王。
“噢!”
情.人的驚呼無疑是最烈的春.藥,我溫柔而有力的捧起對方的臀瓣聳動著,這樣觀音坐蓮式,婉韻寒雖然雙腿垂地,但是卻被一波接一波的愛潮衝擊得全身癱軟在我腿,完全依靠我力量將她帶絢麗的巔峰。
透過半遮掩的落地窗簾,我可以隱約看見海景,這反而讓自己更加興奮衝動,昨夜的狂歡隻是一味餐前小菜,這個時候才是最令人滿足的大餐。
二十六度的室溫讓兩人可以肆無忌憚的在室內儘情歡愛,從起居室到臥室,再到窗前,當我怒吼著匐匍在婉韻寒身時,婉韻寒也幾乎是同時全身痙攣著蜷縮成一團,如樹蛙一般死死攀纏在我身,這樣相擁交頸而眠。
柔軟的發絲在我耳際拂動,讓我終於醒了過來,婉韻寒還在沉沉入睡,連續的歡愛顯然讓她有些不堪撻伐,我超強的體能不是她可以承受得了的,細微的鼻息聲,聽起來是那樣的富有韻律感。
我小心的從婉韻寒肢體糾纏脫身出來,然後替她蓋好絲被,自己披睡袍走到窗前。
電話又響了起來,我接過電話。
還是陵台來的,通知自己直接到市委找洪部長,霍書記可能要和他親自談話。
我下意識的撫弄了一下了下頜,霍崇浩準備見自己?也不知道是禍是福?是要自己辭職,主動退出離開?還是征求自己意見?恐怕還是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這時候自己該怎麼辦?
主動選擇離開?我下意識的搖了搖頭,那自己這一年來辛辛苦苦打下的基礎算是白搭了,算是讓自己換個環境,那又如何?自己又需要花一年半載時間來適應、來熟悉,我真的不想離開陵台。
但是,由得了自己麼?自己能抗命麼?
抗命的後果會很嚴重,組織肯定不會放任這種現象發生,調整是必然的,而自己一旦被冷藏起來,那後果和自己主動離開,又有什麼區彆?
怎樣才能既達到留下的目的,又能讓選舉順利進行,而領導也不至於對自己有太差的看法呢?
向周鳴鳳求助?或是直接與京城的王家聯係?我稍一沉吟,半晌,還是搖了搖頭。
在這種事情,鳴鳳書記也很為難,再說了,省裡現在也是風高浪急,自己還是不要為難他為好。
至於自己那個央政治局委員、京城市委書記的父親……嗬嗬!自己還是彆去丟這個人了。
剩下的,和霍崇浩麵談是一個機會,也許是唯一能改變自己命運的機會。
紛繁複雜的思緒讓我一時間想得癡了,直到背後溫熱的身體抱住自己,我才從沉思醒過來。
“慶泉,不要太擔心,你還如此年輕,無論領導怎麼安排,我相信你一樣都能在崗位綻放光芒。”
“婉姐,我也有這個自信,但是我不甘心啊,辛辛苦苦打拚一年,為他人作嫁衣裳也罷了,自己還得打落牙齒和著血往肚裡吞,這太讓人憋氣了。”
我歎了一口氣,道:“好像你在畫一幅畫,眼見得大框架出來了,你準備著色了,彆人一把搶過亂畫一氣,還不準你發表意見,這未免太讓人難以接受了。”
婉韻寒沉吟了一下,問道:“已經確定了你必需要離開?”
“還沒有,但市委書記要和我麵談,總不會是讓我留在陵台好好乾,市裡領導們捏著鼻子,默認這個結果吧?”
我笑了起來,搖頭道:“市委書記要見我,肯定是準備安撫我,當然,前提是我主動辭職離開,當個市委的乖孩子,哼哼!”
聽得情郎最後一聲冷哼!婉韻寒心也是一抖,我從來不是甘於蟄伏的角色,淮鞍市委若是真的這樣要求,我會老老實實的接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