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慶泉哥?你怎麼會在這兒?”
突如其來的驚喜,讓朱月茵迷離的眼光變得清晰了一些,一把挽住我手臂,朱月茵殷紅的嘴唇濕潤而又肉感,微舔嘴唇的動作,讓我禁不住怦然心動,鼓脹的胸脯擠壓在我臂肌,加那雙勾魂奪魄的水眸,簡直天生魅惑人的妖精。
“我怎麼不能在這兒?”
我沒好氣的道,每一次遇朱月茵似乎都是在醉態可掬的情形下,尤其是都還有一些不懷好意的男子環顧之下,這讓我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不爽,或許是眼不見、心不煩,但是為什麼一見這種事兒,心十分的不舒服呢?
其實我已經猜出,三個女孩子多半又是去走了穴,這年頭,似乎很流行這種商業性的的走穴演出,穿幾身稍稍暴露一些,或者風格獨特一些的裝異服,在酒店或者迪吧裡走兩圈,也算是完成一場所謂的商演了。
隻是這種商演掙錢雖然費不了什麼神,但是所要麵對的環境卻沒那麼令人放心,演出商會讓你去陪這個喝兩杯,去那個台子陪一陪,這是最令三個女孩子心煩意亂的。
但是乾這一行得遵循行規,本來是幾個業餘野模,想掙這份錢,得冒些風險代價。
好在三個女孩子也都是有些經驗的,朱月茵暴烈,苗珊珊聰慧,童菊機敏,三個人抱成一團,倒也趟過不少難關,能不去的儘量不去,能不喝的酒,也儘量不喝,實在推不了的,那也總有一個女孩子保持著頭腦清醒。
隻是今日情況特殊,連續串場三台,而且客人一個一個難纏,免不了多喝了兩杯,好在總算脫身,本想在學校門外吃點東西,沒想到這雨夜陰冷人少,家家都關了門,打算走回學校,卻碰了這幾個整日在學校周圍遊蕩的混混。
我的沙漠王子還是那幾個混混震了震,但是在看到是外地牌照之後,幾個家夥交換了一下眼色,又重新圈了過來,把我和三個女孩子圍在了間。
“兄弟,怎麼,你要虎口奪食還是咋的?一個人,也不怕把你給撐死累死,你受得了麼?”
一個小混混說話還不怎麼客氣,道:“趁早走路,把幾個妞給大爺留下來,滾吧!”
我眯縫起眼睛,打量了圍在自己身畔這幾個家夥,看去都是赤手空拳,一個個鬼頭鬼腦,長發,要不是露出手臂的紋身,叼支香煙,總之一句話,標準的地痞小混混。
“留下來?你也不看看你們幾個這副德行,也配?趁早給我滾,彆惹我生氣!”
我輕蔑的瞥了對方幾人一眼,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麵對這種場合了,酒意加著一絲英雄救美的快感,讓我反而有些興奮。
狂言一出,幾個小混混都是眼冒怒火,但是站在最後一個雙手抱臂的家夥,稍稍警覺了一點。
能出狂言,自然有能說大話的本事,傻瓜才會在這種處於絕對劣勢的情況下放這種話,算是他打電話報警,五分鐘之內警察不可能趕到,而這個家夥早應該被放倒在地了。
嘩喇一聲,一個小混混已經將腰間的镔鐵九節鞭拿了出來,另外一個家夥也從腰間摸出一把三棱刮刀,罵罵咧咧道:“馬勒戈壁的,你算老幾?誰不小心褲腰帶沒係好,把你這家夥給漏了出來?”
我聽對方說得惡毒醃臢,也不搭話,一個箭步前,左拳一晃,右腳迅起,一記彈腿,那家夥連聲都沒有來得及吭一聲,便滾出幾米開外。
另一個家夥九節鞭剛來的及掄起,我早已經搶在對方掄圓之前,一式擒拿,在對方腕間一握一捏。
“哎喲”聲,九節鞭已然落地。
沒等我在發作,走在最後的那個家夥早已經從腰間抽出一支火藥槍對準我,叫道:“小子,給我站住!”
“喲嗬!真家夥啊,瞧瞧,瞧瞧能不能把我一擊斃命!”
我也沒有料到這幫小混混裡居然還有一個腦瓜子如此好用者,反應這般快,我倒是不懼這火藥槍,但這火藥槍一旦擊發,鐵砂子噴射出來成不規則狀,打不著自己,但卻很難說會不會擊身畔幾個女孩子,這鐵砂子一旦擊女孩子的臉,那花容月貌可毀了。
見我一連滿不在乎的模樣,對方也有些拿捏不穩,這火藥槍威力還行,但一次擊發沒了,萬一沒擊對方,或者沒把對方給打趴下,看對方那拳腳,隻怕隻有自己趴下的份兒了。
“小子,你是哪兒冒出來的?想來挑事兒的?”
對方也有些拿不準我這身行頭打扮,看樣子不像是社會晃蕩的,但對方拳腳厲害,而且還開著一輛好車,真還拿不準這家夥是什麼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