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需要你切實負起責任來,縣裡事情你要多操心,尤其是一些事關全縣民眾福祉的大事,更要小心把關,多方求證,力求讓廣大百姓都能理解和支持。”
劉光倫話語很含糊,語氣卻十分嚴肅,所指含義也讓李永倉隱隱感覺到,看來邊也並非對陵台這一攤破事兒一無所知。
見李永倉放下電話,臉神色不豫,我也大概知曉了自己的結局,暫時回避,以便於紀檢調查組介入調查,查查自己是否真的存在什麼問題,這倒也在意料之,隻是李永倉這般耿直的為自己求情,倒是有些令自己感到意外。
“李書記,什麼消息?”我笑著問道。
“唔!慶泉,市裡的意見是要你暫時回避目前的工作,嗯!是回避,不是停職,大概是為了方便紀檢部門工作。”
李永倉對於我這方麵倒是十分信任,我前程似錦,而且一看也知道經濟狀況優越,不可能在經濟犯什麼錯誤,至於作風,那更是無稽之談。
我連婚都還沒有結,和哪個女人在一起都是我的自由,這年頭可不是六七十年代,談戀愛結婚還得講求階級成份,隻要你不是和有夫之婦攪在一起,沒有人管你,算是你和有夫之婦攪在一起,隻要沒人鬨騰,沒有證據,一樣無關大局。
“哦,這樣也好,讓我避避嫌,看看我究竟有沒有啥問題。”
我十分坦然的笑了笑,道:“咱也休息一段時間,順便也考慮一下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縣政府這邊工作由誰負責?”
“暫時由曹淵主持。”
李永倉沉吟著道:“慶泉,現在也不知道紀檢部門在縣裡要調查多久,我倒是有些擔心縣裡工作被拖了後腿。”
“李書記,你也彆想那麼悲觀,曹縣長能力不錯,何況還有韋縣長、辛縣長他們協助,現在縣裡工作也走了正規,按我的預測,今年大華和三葉兩家公司年要投產,河口那邊幾家果品和果汁加工企業也基本敲定,我們今年的財政收入,至少可以在去年基礎增加三成以。
而農民增收至少也可以達到三百元以,隻要不出大的問題,這個底線肯定可以達到。”我歎了一口氣,道:“我唯一擔心的是桂溪大橋的問題。”
李永倉也是重重歎了一口氣,似乎是在斟酌言詞,道:“慶泉,你知道我為什麼一直不願意在這件事情表明態度麼?這件事情牽扯的人太多了,更改方案會帶來多大的衝擊,會傷害到多少人利益,我想你應該隱約知道了才是啊。”
“李書記,說實話,我也估計得到,這一次攔路.訪事件也脫不開這些人耍的鬼計,無外乎是想要把我給掀翻在地,然後讓他們的計劃得逞。
哼哼!他們這一手看起來也似乎得逞了,我被暫時擱置在一邊了,曹縣長看來也是主張北線方案的,如果他們要想推進北線方案,大概這期間是他們唯一的機會了,要麼他們得把我徹底撂翻才行。”我自信滿滿的道。
“慶泉,你這是何苦?退一步海闊天空,桂溪大橋北線線方案終歸是連接新城老城的通道,北線雖然偏了一點,但是也正好可以推進北部地區的開發啊,你何苦和他們弄得這冤都不解?”李永倉歎了一口氣道。
“李書記,我難道不知道裝一次好人麼?那位據說是曼瑞公司的代表,給我提來了五萬元現金,扔在我房間裡走,我不想太掃興,讓他拿走,否則我直接丟給紀委了。”
我輕輕哼了一聲,道:“也有領導或明或暗的給我提醒,促進城郊地區的發展需要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什麼意思?不是讓我考慮北線,不要急於求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