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一笑,聽話地把雙眼閉。
隻聽,‘吧嗒!’一聲,臉頰被親了一口,我趕忙搖了搖著頭道:“太快了,一點沒感覺,再來一下。”
寧可馨卻是不肯,雙手捂著滾.燙的雙頰,羞慚慚地扭腰坐了起來,背對著我,幽怨地歎了一口氣,悄聲地道:“哥,你們男人為什麼都那樣花心呢?”
我登時一愣,輕聲地道:“我們男人?可馨,你不會是……”
寧可馨轉過頭來,皺著眉頭盯著我,恨恨地道:“不會是什麼?”
我嘿嘿一笑,擺了擺手,道:“沒什麼。”
寧可馨低低地哼了一聲,垂頭道:“我哪裡會像你那麼沒定力,見到漂亮女人丟了魂一樣。”
我趕忙擺手道:“可馨,看你說的,哥哪裡有你說的那樣不堪。”
寧可馨擺弄著她那漂亮的蘭花指道:“哼!是那樣不堪,反正你是見一個愛一個。”
我歎了一口氣,低聲解釋道:“可馨,女人見到漂亮衣服,即便不買,也想穿試試,其實這和男人看到漂亮女人時的心態是一樣的。”
寧可馨聽了先是‘撲哧!’一笑,隨後幽幽歎了一口氣,搖了搖著頭道:“不一樣的,我們女人試了衣服,會千方百計地買下來,而你們男人試了漂亮女人,會想方設法去退貨。”
我微微一笑,也翻身坐起,從後麵把她柔軟的身子攬在懷裡,輕聲地道:“乖,好可馨,隻要你聽話,哥是不會退貨的。”
寧可馨吃吃地笑了笑,悄聲地道:“你倒是想的美,我是不會讓你試的。”
我心一蕩,把嘴巴湊到她的耳邊,咬著她的耳垂,低聲地道:“隻怕到時由不得你了。”
寧可馨隻覺得耳邊一陣酥軟,趕忙掙紮著站起來,向前奔出幾步,轉過身子,背靠著牆壁,低頭望著粉紅色的水晶趾甲,抿嘴笑道:“你還是去找婉姐姐試好了,她我漂亮呢!”
我微微一笑,輕聲地道:“怎麼,可馨吃醋了?”
寧可馨噗地笑了出來,過了半晌,卻幽幽地道:“我是吃醋了呢!”
說完,轉身便走了出去,我坐在床邊愣了半晌,苦笑著連連搖頭,走到鏡子前,拿著餐巾紙抹去了臉粉紅色的唇印。
從臥室裡出來,我徑直進了書房,見牆壁多了許多字畫,我信步向前,逐一望去,卻被一幅大鵬展翅的畫卷所吸引,藍天白雲之下,是波濤洶湧的海麵,海邊一輪紅日初升,而海一塊礁石,傲立著一隻威武雄壯的大鵬鳥,其目如電,其爪似鉤,雙翼已經如簸箕般撐開,振翅欲飛,似隨時都將破畫而出,衝霄遠去。
見畫意境如此壯美,我不禁低聲喝彩,喊了一聲好,其實,婉韻寒的繪畫、學功底十分的好,要是早些年走這藝術道路,說不定已經功成名了。
我把目光移向右下方的蠅頭小楷,卻見麵寫著:“願泉弟前程似錦,鵬程萬裡。”
我佇立半晌,內心激蕩不已,竟生出一種仰天長嘯的衝動,他快步走到窗前,伸手拉開窗子,深吸一口氣,正欲吐氣發聲,卻瞧見一個淡若煙柳的人影從牆角轉了出,那女子身材高挑,搖曳生姿,邁著細碎的腳步款款而行,卻是婉韻寒提籃歸來。
她穿著淺灰色的羊毛裙,裙角勾著天藍色的牽牛花圖案,身是黑色V領針織衫,左胸彆著漂亮的心形胸針,胸針細密的亮鑽在日光下發出璀璨的毫光。
自樓向下望去,雖然墨鏡遮掩了那清絕秀美的俏麗容顏,但那修長挺立的脖頸,下頜以下晶瑩細膩的肌膚,前襟,兩個誘人凸起的櫻桃隱約可見,望之令人怦然心動,我不禁輕歎一聲,呢喃道:“皎皎潔婦,嫻靜似嬌花照水,行動如弱柳扶風。這說得大概是韻寒姐這樣的尤.物了。”
手把窗欞感慨一番,見婉韻寒已走進單元門,他趕忙回到客廳的沙發,手裡摸起一本雜誌,假意翻看,耳朵卻早已豎起,細心地向外聽去,當清脆的高跟鞋聲有節奏地叩響樓梯時,我趕忙走到門邊,伸手推開房門,笑吟吟地道:“婉姐,你回來啦?”
門外的婉韻寒嫣然一笑,側身走了進來,先將菜籃遞了過去,柔聲地道:“嗯!幾時回來的,餓了吧,姐這去給你做飯。”
我伸手接過菜籃,故意在那欣長白皙的手指輕輕碰了一下,卻聽到‘啪!’的一聲脆響,兩人的手指竟同時一顫,一股麻酥.酥的電流從指尖傳過,一直到手腕才消失,我不禁訝然地道:“姐,怎麼會帶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