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你這兒有馬桶?”
“有,那不是?這離廁所太遠了,晚懶得起夜。”
蕭牡丹已經鑽進被窩裡,那女人卻緊走兩步,倏地將三角內.褲拉下來,白生生的大屁股一下露出來,蹲在馬桶便是一陣稀稀疏疏的水聲。
“孔姐,你今晚不回去,家裡人也不惦記你?”蕭牡丹側過頭輕聲地問道。
“惦記又咋地?難道還能不班?明晚可以在家裡了,有啥?都是老夫老妻了,新鮮勁兒早過去了。”
那女子說話聲音說不出的放蕩,笑著道:“你以為男人真的每天都離不得女人啊,真要讓他天天騎馬,再壯實的牛也得給累死。”
“孔姐,我不是那個意思”
“得了,小蹄子,我還不知道,都是從那個時候過來的,誰不明白?是不是想男人了?現成有一個,你不敢去吊一吊?”
“孔姐彆瞎說,這兒哪來啥男人?你說馬主任?”
“呸!誰說那頭閹驢!你是把咱們招待所女人全數脫光了,擺在他麵前,他也沒有那能耐!他一門心思要保住他這個主任位置,其他的,他還對啥感興趣?我是說葉縣長,嘻嘻!牡丹,葉縣長那可是貴人,人也生得精神、帥氣,龍精虎猛的樣兒,你讓他睡了也不會吃虧不是?”
“孔姐,你瞎說些啥啊,葉縣長咋會看得我們這些人?”蕭牡丹聲音變得又羞又急。
“牡丹,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不是那個主持人麼?我告訴你,牡丹,女人都一樣,隻要臉盤子生得俏,脫光了床,男人還不都猴急得不行?你年輕,若是論臉盤子和身子,怕啥?又不是說要圖個啥正房夫人,隻要能巴著葉縣長尋個出身,日後葉縣長高升之時,給你找個穩當工作,那心滿意足了,說不好你也像那何春梅一樣,替葉縣長生個崽,葉縣長到時候把你帶出去,隨便安排到哪兒,你隻管好吃、好喝的過一輩子吧。”
“孔姐,葉縣長可不是那樣的人,你說那什麼主持人,都是沒風沒影兒的事情,葉縣長當初隻要是在陵台,每天晚都是回來了的,這我可都知道。”
蕭牡丹提高聲音替我辯解道:“葉縣長是對我很好,不過他那是照顧我們這些乾粗活的女孩子,我可從沒有去打過啥彆的心思。”
“好了,牡丹,葉縣長他也是一個壯實的大男人,難道說,在這一兩年裡,他沒跟女人睡過覺?那還不得給憋死?你知道啥?難道說葉縣長和哪個女人去睡了覺,還得向你彙報一聲?你自己沒挨,那你是沒那福氣!在這兒乾幾年,你還不得隻有回去找個鄉裡男人嫁了,那日子你願意去過?我也是已經嫁了人的,若是有你這樣的機會,哼!……”
聽著孔姐意猶未儘的話意,蕭牡丹聲音似乎一下子沒有了氣力,呐呐的道:“我可從沒有想過那些事兒,葉縣長那樣的人,和原來的田縣長可不一樣,他不會乾那種事情的。”
“哼!是你明白男人的心思還是我明白?男人啊!那個不愛偷那一口腥?我告訴你啊,牡丹……”
我沒有再聽下去,趕明兒他得讓馬本貴立即整頓這後院,要不,蕭牡丹這樣單純的女孩子,也遲早會被帶壞了。
昨晚我在招待所對付了一宿,一大早起來時,碰了前來送開水的蕭牡丹,那臉盤子紅撲撲的,還真有些誘人,眼光卻變得有些閃爍不定,似乎有些不敢直視我,我心有些發怵,看樣子這小丫頭彆真是被那些女人給說得動了心,那可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