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我皺緊了眉頭。

宴池身側的手握拳,身上爆發出濃烈的殺意,關節咯吱作響,“你要是敢動她,我保證把你剝皮抽筋,生不如死。”

應采兒身體僵硬一下,似乎是為了給自己壯膽,音量提高了一些,“讓開!”

兩人挾持著我緩緩走近宴池。

宴池目光凶狠如虎,揮手讓幾名保鏢讓開。

到了電梯口,應采兒一把把我推進電梯,我跌倒在地,一陣天旋地轉,頭磕在電梯裡的扶手上。

痛的我齜牙咧嘴。

應采兒此時不複之前的溫柔,麵容扭曲,瘋癲。

我到底救了個什麼樣的人。

我指尖開始顫抖,一股名為後悔的情緒湧上心頭。

電梯很快就到了負一樓,陰森幽暗的地下停車場刮來一陣風,我的腳趾瑟縮了一下。

好冷。

好痛。

血跡透過紗布印出來。

傷口裂開了。

疼痛讓我的行動變得遲緩,光腳踩在地上,細小的石子磨著我的腳底,好痛。

寧悅安是怎麼從山上跑到鎮上的!

注意到我的異常,將口罩摘下來的男人回頭看我,不耐的拉扯我的衣服,“快走!磨磨蹭蹭,待會弄死你。”

應采兒淡淡道,“急什麼,他們不是來了嗎?”

黑暗中,一群人閃身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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