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忘了,這條路是宴池下班的必經之路。

宴池有些慵懶地支著身子問我,“回去工作順利嗎?”

我點頭,想起中午的事我又補了一句,“還行。你不用給我訂飯了。”

宴池臉上沒有異樣,淡淡說道,“訂了一個月,一三五給你送,下個月不訂了好嗎?”

他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拿起手機就要給他轉賬。

宴池的手輕輕握住我的手機,“不用了。”

我搖頭看向他,“聽我的?”

宴池無奈笑了笑,似是拿我沒辦法,“行。”

這次我轉的是支付寶。

支付寶的優點就是不用對方接收錢款,隻要打過去就行。

我現在不太想跟宴池單獨待著,看見他我總是容易心軟。

可是過去的事情實在是讓我有些心有餘悸。

我不想賭。

宴池叫住我,“婉音。”

我回頭望他,用疑惑的眼光詢問。

下一刻,男人高大的身軀朝我靠近,長手扣上我的腰肢,另一隻手將我的後腦固定。

他就這麼朝我吻了過來。

我沒有任何防備,被他摟在懷裡深吻。

耳邊突然變得失聰一般,什麼也聽不到,剛才的喧囂和嘈雜人聲現在通通被過濾掉,隻剩我們二人沉重的呼吸聲。

我伸手想推開宴池,卻被他越摟越緊。

奮力掙紮的結果是嘴裡的空氣被他一點一點帶走,腦子因為缺氧變得迷迷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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