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予溪從身後的樹林裡傳來。

聞言我立刻蹲下,一發子彈迅速從車窗即將合上的縫隙打出,將身後的樹苗攔腰截斷。

巨大的雨幕中幾發子彈不知從哪裡發出,目標精準的朝他們發動的車胎打去。

車子發動的轟鳴聲不止,但卻沒能移動分毫,我朝身後豎了一個大拇指表示感謝。

車內傳來沉悶的打砸聲,車窗再次被搖下。

車內兩人看我的目光變得更為警惕,宴母眼裡的不屑被謹慎代替,陰沉的看向我。

寧予溪撐著傘踏著雨水往我這邊走,與我並肩而行。

我犀利的觀察到,宴母看到寧予溪的神情有幾分不一樣。

“你是寧予溪?”

寧予溪單手插兜,“好久不見啊,宴伯母。我勸你不要再搞小動作,按照婉音說的去做,否則我們的朋友隨時都送你們下去見閻王。”

殷勝矮下身子在宴母耳邊低語,宴母的神情又陰沉幾分,沒再說話。

殷勝露出一個惡劣的笑,“手滑罷了。”

寧予溪冷哼一聲,留下一個警告的眼神後低聲跟我說可以走了。

“你先走,我給你墊底。”寧予溪在我身後站著,“他們不會再敢動手了。”

我看向宴母,語氣意味深長,“宴池現在很安全,等他恢複了,我一定跟他好好拜訪一下宴家。”

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