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雪一通忙,又是交費,又是帶著父親四處做檢查,肋骨斷了兩根要手術,手指的手術原本也要一起做的。
可是手指找不回來了,對方說已經喂狗了,就隻能省掉了。
到淩晨四點的時候,夜啟賓才住進了病房。
打上了點滴,夜雪看著他已經睡熟了。
自己也累得夠嗆,三人的病房,其他的病人和家屬都睡了。
所以她安靜的坐在椅子裡,休息了一會。
拿出手機看時間,已經四點過了,難道她有點困了。
再看看手機裡扣費的信息,五萬塊剛夠他父親住院手術的費用,她歎了一口氣。
準備趴著睡會,明天得去繼續工作去了。
平時失眠的她,這個點趴在床邊,很快就睡著上了,直到第二天護士來了,讓其他人的人起床,收起簡易床鋪,她才醒來。
全身都不舒服,特彆是手和腰。
手壓的沒知覺了。腰酸的要死,全身都痛。
就連她右邊胸上的那塊硬塊都開始痛了,她抬手碰了一下,痛得她直吐氣。
她得回去,把藥給吃了,不然她怕自己抗不住。
她起身的時候,看了眼床上的男人,她爸還在睡,昨晚那麼晚睡下的,應該很困。
她跟護士和旁邊的家屬說了一聲,她回去收拾點東西再過來。
從醫院出來,太陽剛剛升起,她抬目看去,眼睛彎成月牙狀。
有點刺眼,但她好像很久沒看過早晨初升的陽光了,很暖,也很柔和。
緩了一會,她才往醫院門口走去。
一輛車停在了她的身邊,車窗降下,花鈴兒笑著跟她說話。
夜雪,我們又見麵了。
夜雪很意外,嫂子,怎麼是你你來看病嗎
花鈴兒搖頭,我不是來看病,就是見一下醫生,小木頭的體檢結果出來了,所以我們過來跟醫生聊聊。
夜雪明白,嗯,那你去忙吧!我走了。
花鈴兒的車開進了醫院。
夜雪站在醫院門口處等她打的車,早晨氣溫還是挺低的,她把手湊到唇邊吹了吹,凍的有點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