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的門突然打開,薑幼一把撞進了男人懷裏。
混混手中的煙灰缸,距離薑幼頭頂還有十公分。
徒然被一隻清冷有力的大手截住。
混混一愣,順著這隻手抬起頭,“你……你是誰?”
男人另一隻手護著薑幼的腦袋,俊臉陰寒,眼神迫人,盯著要打薑幼的小癟三。
“你敢砸她?”
“關你什麽事,少他媽多管閒……”
“哢嚓!”
混混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自己的手腕,被男人折成詭異的程度。
“手不想要,我幫你廢了。”
混混的臉瞬間漲成豬肝色,手中煙灰缸掉落,被男人半空接住,狠戾的砸在他腦袋上!
“啊——”
薑幼的臉埋在男人胸膛裏,眼前一片昏暗,什麽也看不清,隻聽見一聲短促的慘叫。
但她聞到了熟悉的氣息,毫不猶豫伸出雙手,緊緊抱住了男人結實的腰。
“池妄!”
池妄低下頭,薑幼仰頭對上他漆黑的眼眸,心跳格外劇烈。
不知道為什麽,看見他的這一刻,突然有一股力量,推著她的後背向他靠近。
貼著他常年體溫偏高的身軀,薑幼想從他身上尋求依靠和庇護,“哥哥,你終於來了!”
池妄看著她激動又高興的抱上來,身體僵了僵,“你……”
薑幼熱淚盈眶,委屈的告狀,“哥哥,他們欺負我,還讓我跪下伺候他們,笙笙為了救我,被他們打了!”
“哎,你可別亂說,我們還沒碰到你呢!”
包廂裏的幾個人,都被池妄剛才的狠勁震懾到,聽到薑幼告狀,下意識就想解釋。
“你他媽跟他廢什麽話!”光頭男不屑的冷笑,“你就是來救她的?嗬,就你一個人來?”
池妄聞到空氣裏違禁品的味道,皺了皺眉,環顧了一下包廂裏,幾個混混警惕地看著他。
他渾身充滿駭人殺氣,聲線猶如寒冰,“進來。”
清一色的保鏢湧進包廂。
幾個地痞都嚇傻了,害怕的躲到光頭男身後,“大、大哥,他帶了人,我們被包圍了,這下怎麽辦?”
光頭男直接從沙發上滑跪了下去,朝池妄磕頭,“大哥,有話好好說……”
池妄不理會,滿眼煞氣的問薑幼,“他們中間,誰碰了你?”
薑幼說實話,“差一點點就碰到了,是笙笙救了我。”
池妄斂了斂眸色,聲音冷漠,“牽條狗來,讓他們跪下服侍。”
他看了眼光頭男,“弄廢了,扔派出所。”
說完,彎腰抱起薑幼,吩咐賀詞帶上顏笙,大步離開。
醫院。
池妄讓醫生給薑幼做了全身檢查。
薑幼除了磕青兩塊,沒有其他傷,倒是顏笙傷的比較重。
斷了根肋骨,身上還有好幾處軟組織挫傷。
顏笙躺在病床上,薑幼坐在床邊,始終悶不吭氣。
“好啦,別生氣,也別難過了。”
顏笙要坐起來,發現腰痛得坐不起,無奈的伸出沒受傷的左手,揉了揉薑幼的臉。
“我這不是沒事嘛,瞧你憋成這樣,真怕你把自己悶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