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應該告訴自己啊!
黎博文再抬頭,回應他的是張嫂子緊閉的房門。
一連好些天,黎博文都一蹶不振。
他想去見沈州白,沈州白卻去隔壁縣了。
他想去找秦詩甜,可是自己工作太忙了。
黎博文每天麵對清冷的家,沒有歡聲笑語,也沒有女人的擔憂關懷。
他真的覺得不好過。
……
兩個月後,常市。
早已習慣了常市學校的秦詩甜給學生們放了學,急匆匆地準備趕往圖書館。
家裡給她找了最近的中學上課,孩子們也聽話。
“甜甜!”
剛出校門沒多久。
忽的,有人叫住了她。
秦詩甜覺得聲音有些熟悉,她連忙望去,眼裡瞬間一亮:“州白,你怎麼來了?”
糖糖像個炮仗一樣地衝她跑來:“媽媽,你怎麼好久不來看糖糖?”
秦詩甜捏了捏她圓潤潤的小臉。
白裡透著紅,看見沈州白把她養的多好。
“剛結束項目回常市,她鬨著見你,問了你學校地址就來了。”沈州白摸了摸女兒的頭。9
忍俊不禁開口:“本來不想由著她,但我就這麼一個丫頭,不答應又不忍心。”
“就是耽誤你了。”
秦詩甜立刻搖搖頭,抱起糖糖:“我也沒什麼事。”
而且沈州白當初幫了自己很大的忙,這又算什麼。
更何況,自己本來就很喜歡糖糖。
距離她回家已經兩個月了。
父母得知自己離婚,卻是什麼話都沒說,也沒和彆的父母一樣張羅著要給她重新介紹對象。
這個年代,畢竟是二婚。
但父母好像也不介意,隻說她想明白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