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詩甜連忙退了兩步,神情淡漠。
她突然間記起來,上輩子自己提過好多次的要他陪自己回家過年。
他都是一句:“我很忙,哪有時間。”
“我來找你,兩個月了,再多的氣也該消了吧?”黎博文看著兩個月不見,仿佛變了一個人的秦詩甜。
他眼裡滿是對她的情愫。
秦詩甜蹙了蹙眉:“黎同誌,請稱呼我秦同誌,或者秦詩甜。”
“還有,我們已經離婚了。”
她冷漠的態度刺痛了黎博文的雙目。
黎博文咬牙切齒:“沈州白和你到底什麼關係,大半夜的都在你家。”
“他的女兒到現在還叫你媽媽,秦詩甜,你是真的一點兒把我們沒有的孩子放在心上,對嗎?”
黎博文一直跟著他們三人,從學校到家裡,她對沈州白笑的那麼開心,對自己時,卻連笑也不笑。
他忍了好久好久才沒讓自己衝出去。
黎博文的質問來的莫名其妙。
秦詩甜都忍不住笑出聲:“我和他什麼關係,不需要向你解釋。”
“我不知道你怎麼找到我家的,但請你現在立刻離開,否則我報警了。”
她冷漠決絕的語氣,黎博文不敢相信。
他一直覺得秦詩甜隻是在生氣而已。
“生氣也要有個度吧,我拚命工作就是為了休假來常市接你回去。”黎博文骨子裡的大男子主義又攀了上來。
“黎同誌,你的孩子是你自己親手殺死的。”
“我們現在是離婚關係,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再不走我就隻能報警了。”
秦詩甜沒想到他竟然會突然間出現在自己麵前。
可再次看見這個男人時,她的心裡已經經不起一絲波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