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彆說過年,就連元旦都還差一天。
“是,鋒少。”
白河在震驚之後,點頭退了出去,自己居然還提醒這位主,對方既然敢讓王爵跪在那十二個小時,那就有自信應付對方的報複。
翌日,酒店大堂。
李鋒下樓一眼就看到跪在大堂中間的王爵跟他的一票手下,這些人自然不是自願跪在那,他們身上全都被膠帶纏綁成跪姿,直愣愣的跪在那裡。
王爵麵色陰沉如水的看著走過來的李鋒:“你是來羞辱我的?”
李鋒居高臨下的看了眼對方。
“羞辱你?你覺得你有什麼好值得讓我羞辱的。”
王爵看著李鋒插著兜往外走,頓時覺得受了羞辱的暴擊:“姓李的,我王爵跟你不死不休。”
李鋒頭也沒回的走向酒店外,王爵看著李鋒頭也不回的離開,心裡更如被萬蟻噬咬一般,他從小到大從沒被人如此羞辱過。
李鋒。
李鋒坐上一輛賓利後座,直奔四海集團總部。
江城四海大廈。
“鋒少。”
王錢站在大門口等著李鋒到場,連忙迎上前,李鋒邊走邊看向身前的大廈。
“鋒少,從今天起,這棟大廈就屬於您了。”
“齊浩民呢?”
王錢眯著老鼠眼:“還沒來吧,我已經讓人給對方發了董事大會的通知,對方今天不敢來或者不來,都改變不了結果,咱們現在控製的股份已經超過百分之五十一。”
李鋒嗯了一聲,直接邁步走進四海大廈。
可才走進四海大廈,迎麵就被保安攔住,而且不是一兩個保安,而是幾十號保安。
王錢肥胖的臉一冷,直接走上前看向這些保安:“都乾什麼,都想乾什麼,還不散開,你們全都不想乾了是麼。”
李鋒伸手落在王錢的肩膀上,王錢扭過頭:“鋒少,這我能擺平。”
“王錢。”
王錢扭頭看向樓上欄杆處:“齊浩民,你他娘的什麼意思,輸不起是麼,四海集團已經不是你的了,還不讓這些保安滾開,今天之後,四海的主人是鋒少了。”
齊浩民獰笑一聲:“是他的,那他也得有命拿,害我兒子斷了根,讓我齊家絕了後,還要吞下我的四海集團,你也不怕撐死。”
李鋒抬眼看向齊浩民:“這就不勞你擔心了,我胃口好著呢。”
“齊浩民你還是乖乖認輸吧,四海集團看著資產千億,不過你也不看看自己負債多少,若是你四海集團真那麼資產雄厚,會那麼容易就倒下。”
“彆自欺欺人了,你老了,趕緊退位讓賢得了,至於你那個太監兒子,可以送去泰國做個變性手術麼,回頭找個男人生個孩子,你齊家也不算是絕後不是。”
都說打人不打臉,王錢這話可是專門往人傷口上撒鹽,齊浩民直接提起一袋子,拉開拉鏈從二樓直接撒了下去,聲嘶竭底的咆哮。
“砍死這兩個人,這些錢都是你們的。”
漫天的毛爺爺如雪花一樣的飛落,王錢看著這一幕靠了一聲。
這老東西居然盜用他的撒錢絕技。
王錢心裡咒罵,對麵的保安就從身後拿出一把西瓜砍刀,王錢眼角餘光掃到一抹閃過的寒光,咕嘟的吞咽了口口水。
“鋒少,這老東西是要拚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