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從暗處走出的人,影一影二快步上前跪下請罪
“屬下保護不力,讓主子受苦了”
白無憂將穆昭然抱在懷中,讓影二來為她診脈。
影一看著白無憂懷中的臉色蒼白的穆昭然,大驚道:
“昭然姑娘這是被那些人傷了?”
白無憂搖搖頭“是被我體內的那股內力所傷”
二人聽完便明白了,他們主子的那股內力可是舅老爺的,想當年舅老爺可是讓敵國聞風喪膽的戰神。
當年舅老爺耗儘內力才將主子身上那霸道的毒給壓製住,不過這十多年來,還是會時不時的發作,讓主子痛不欲生,好在都挺過來了。
如今這內力已經在主子體內,主子隻需與它融合,京城那些宵小就再難傷到主子了。
這邊影二診完之後,滿臉凝重的回話
“昭然姑娘的內傷很重,得儘快下山治療,晚了怕會留下病根”
白無憂深鎖眉頭,抱著穆昭然起身率先走了出去,淡淡的道
“通知所有人下山,影二隨我一起”
“是”說完以後影二運著輕功跟在白無憂身後先行下山,影一留下善後。
山下滄溟客棧——
昏暗的房間內,燭光跳躍,躺在床上的穆昭然雙眼緊閉,臉色蒼白。
坐在床沿上的白無憂正端著一碗藥,他拿著小勺舀一勺,輕輕地送到唇邊吹一吹,等到溫度合適才小心翼翼的給穆昭然喂進去。
黑洞洞的一大碗藥,冒著熱氣,散發出的味道讓仍在昏迷中的穆昭然皺了皺眉,味到唇邊時,她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這味道嗆的縱使是自幼吃藥的白無憂都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終於,在穆昭然再次閉緊嘴巴,就是不開口,不下咽的時候,白無憂無奈的拿出帕子給她擦一擦滿臉的藥汁。
白無憂低頭看了還剩下大半碗的藥汁,隻好起身將碗放在桌上。
他給穆昭然掖了掖被角,寵溺的開口道
“都昏迷了還那麽任性,難吃的硬是一點不沾”
隨後看向一旁的影二道
“這藥就沒有少苦一點的?”
影二苦哈哈的道
“公子,這個苦味去不掉,這個味道便是治傷最重要的那味藥材的味道,去了那這副藥便沒用了”
這已經是他這三天以來換的第三個藥方了。
公子大概是忘了,他影二也是一個傷號呢。
此時的影二吊著手,杵著拐,委屈巴巴的看著白無憂。
白無憂可沒看著他的這個小表情,隻是皺了皺眉繼續開口道
“那弄些甜湯壓一壓吧”
影二也無奈了繼續回道
“主子,這甜湯喝了影響藥性”
在看到自家主子臉色越來越黑之後,影二連忙話鋒一轉
“不過,少用些還是可以的,屬下這就讓人去準備。”
說完便一瘸一拐的處理房間。
白無憂抬手輕撫穆昭然的小臉,如今是穆昭然昏迷的第三天了,影二說大概會昏迷五天左右。
白無憂自然是相信影二的醫術,但是心中還是忍不住擔憂。
隻希望穆昭然早些醒來。
待到將湯藥給穆昭然全部喂下,他才吹滅蠟燭,悄聲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