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蒙麵人聲音嘶啞著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麽,咱們兄弟說好要同年同月同日死的,我怎能丟下去獨自偷生”
白無憂看著眼前的黑衣蒙麵人,越看越覺得眼熟。
他低頭看著手中的匕首想到,這些人抓到老鍾卻沒有像其他人一般弄成行屍走肉,想來是要他那一身的打造兵器的技藝。
這麽一來,他是不會有性命之憂的,最多受些皮肉之苦。
今日探查的差不多了,再逗留下去被發現了怕是難以脫身。
這般想著,白無憂走到那人身後朝他頸部劈了去。
僅一瞬,那黑衣蒙麵人便軟軟的倒了下去。
白無憂看著老鍾道“此人我會將他安全帶出去的”
說完便扛起地上之人離開了。
來到和影一約好匯合的地方時,影一已經在那等了一會兒了。
白無憂來到影一麵前便立馬將身上之人扔給了影一 ,然後拍一拍肩上不存在的灰,留下“回吧”便先離開了。
影一隻能扛著那人回去了。
回到客棧,影二的屋子還亮著燈,二人便來到影二的房間。
影一將那人放到床上,撤掉他臉上的黑巾驚訝道“譚掌櫃”
聞言白無憂放下手中的茶杯走向前道“怪不得有些熟悉,原來真是熟人”
“短短幾天就能查到連明閣,這譚掌櫃不簡單啊”
說完他從懷中掏出幾個小瓷瓶交給影二:
“被抓走的人應該都中毒了,他們目光呆滯,就像木偶一般”
影二接過打開其中一瓶,小心翼翼的倒出一點在桌上研究,他皺眉道
“這毒應是研究來控製人神誌的,這裏麵好幾味藥都是能讓人神誌不清的烈性藥”
“其他的成分還不清楚,屬下還需要點時間”
白無憂點點頭道“幾天”
影二回道“兩天”
白無憂點點頭,隨後影一從懷中掏出幾個信封“這是在那所謂的連明閣東家房裏搜到的”“屬下怕那人起疑便隻拿了三封”
白無憂接過那三封信,一一看完以後他才冷笑出聲
“與這連明閣對接的是舒家,看來這舒貴妃很早以前就為老二鋪路了”
白無憂此時心中已有主意,他讓影二將譚荀叫醒。
影一問道“主子不隱藏身份了嗎”
白無憂搖搖頭“今晚他去救那兵器鋪老板,那老板與他應是摯友,我二人打鬥之時使了昭昭在兵器鋪買的匕首,想來就算隱藏也藏不了多久”
“倒不如坦誠相待,算是我們合作的誠意”
就這會兒功夫,譚荀已經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他打量著房間,他記得他是在連明閣的暗牢中,他是要救老鍾出來的,可是被人打暈了。
回過神來,譚荀看著眼前穿著黑色夜行衣的白無憂,疑惑的開口道“白公子?在暗牢中之人是你?”
白無憂勾唇“正是在下”
“方才情況緊急,所以才出此下策,得罪了”
譚荀歎了口氣,擺擺手“應當是我謝謝公子才是”
說完便起身朝白無憂拱了拱手後就要離開。
在他即將要走出門時,白無憂輕啟薄唇“譚掌櫃,想要救出鍾老板也並非沒有辦法”
聞言譚荀的腳步猛的頓住,他轉過身問道“公子有什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