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啊。”顧知珩勾唇,笑的邪佞,下一句話更是讓三叔渾身都發毛,“我看上你那秘書了,不知道蘇勝先生方不方便打個電話叫她過來一趟,陪我喝兩杯?”

男人的語氣充滿輕蔑和侮辱。

飯桌上有人看明白了什麼意思,顧知珩讓蘇勝的私人秘書陪他喝酒,這不是侮辱人麼?

三叔氣得更是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這不單是羞辱他蘇勝,是連帶著他們蘇家也一起羞辱了!

三叔站起身:“她身體不適,請病假了。顧先生何必為難一個小小的秘書?她那天在電話裡跟你說的話,都是我讓說的,你有什麼不爽,衝我來。”

顧知珩慵懶地靠在椅子上,笑了一聲:“蘇勝先生這是做什麼?我顧知珩是那麼小氣的人,區區一個無知單純的小秘書,在我這裡都算不上角,要是她哪天走在路上好好的突然死了,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顧知珩故意加重了“死”這個字的發音,這讓三叔不寒而栗,端著酒杯的手都跟著緊了緊。

顧知珩你知不知道,把你懟得七竅生煙的那個秘書就是跟你共度三年的前妻!

顧知珩將酒杯裡的紅酒一飲而儘。

“年輕人,切勿心浮氣躁,打打殺殺的事咱不做。”鐘寧柏沉著臉說了一句。

但,並不能起到什麼太實際的作用。

鐘家本就落寞,退居二線,僅剩幾個夕陽產業半死不活地吊著,他手裡的地皮已經是他最後的底牌。

估計,鐘寧柏賣完這地皮之後,就準備回去養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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