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夫人也尷尬得要命,嘴上說著:“行了行了,我都知道,詩雨你不會害知珩的,隻是下次吧......咱們還是牛逼少吹,儘量務實一點,你看你得了那麼多的獎項,要是被人知道你連蘇堇那一個鄉下來的都比不過去,豈不是要被笑掉大牙?”
聞言,何詩雨差點當場裂開。
怎麼說呢,顧夫人是懂得安慰人的......
每一句安慰都有條不紊,精準無誤地在她的傷口上撒鹽。
何詩雨在心裡罵娘,說得好,下次彆說了。
“真的抱歉了伯母,我沒想到我會好心辦壞事......”何詩雨話音未落,就聽見屋子裡,蘇堇喊了何詩雨一句。
何詩雨納悶怎麼回事,就見蘇堇不緊不慢地走過來,指著何詩雨說道:“你過來,給我打下手。”
何詩雨臉色鐵青。
瘋了?
叫她這個海外留學的學者給她打下手?
何詩雨剛想拒絕,顧夫人就幫她答應了:“行行,詩雨你快去吧,好好幫忙!”
就這樣,何詩雨被一臉懵逼地推進去幫忙。
她盯著蘇堇放在桌麵上的銀針和熏香,明顯是沒見識過這種治病的方法,她不知道該怎麼做。
“雙手捧著那個香爐,在顧知珩身邊轉圈走走,讓香的味道均勻地發散在每一個地方。”
何詩雨心中一百個不願意,但還是照做了。
隻是她沒想到蘇堇的這個香爐比她想象的要沉,她差點沒拿住摔在地上。
蘇堇笑了一聲:“拍賣會拍的香爐,5千萬一個,摔了需要原價賠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