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珩睨了一眼,他眼中閃過不悅,問他:“你什麼時候存的蘇堇的電話。”
一句話,就跟掀翻了十年的老陳醋。
薑成雨腦門上刻著一個大大的“危”字,他慌亂地辯解道:“之前在醫學宣講會那次......留的電話......但是你放心啊顧爺,我跟蘇堇啥都沒有,她也不搭理我......”
顧知珩的眼神這才柔和了一些:“接。”
薑成雨接了電話,為了保狗命,他還開了免提。
“薑成雨?”
“啊、唉,我在我在。”
“何詩雨把秦煙帶走去玩了,說是去喝酒,你知道在哪麼?”
薑成雨想了想:“是......是在名都?詩雨經常去名都喝酒,那裡也有不少她的朋友,怎麼了?”
“嗯,我要去一趟。”
“你去那乾嘛?”
還不等說完,蘇堇就把電話給掛了。
薑成雨無辜地看看顧知珩:“你看,顧爺,我說什麼來著,小蘇堇多一句話都不愛跟我說。”
這委屈的小模樣,顧知珩無端地愉悅。
那他這個被蘇堇拉黑的,好像看起來也沒那麼慘了。
顧知珩起身,朝門口走去。
“啊唉?顧爺你去哪?”
“去名都喝酒,你來麼?我請客。”
薑成雨嘴角抽搐一下,還傲嬌說不在乎呢,這一聽說蘇堇去,還不是直接也往那邊去了?
“去去去,顧爺請客必須去啊。”
......
名都酒吧。
年輕人醉生夢死的天堂。
蘇堇將車子停在停車場,然後就推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