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承舒雅夫人一貫的氣勢,她麵無表情卻說著最為凶狠的話。
蘇堇握緊了拳頭,沉聲說:“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告訴你?”
“想想你的孩子吧。”舒雅夫人美滋滋地咬了一口蘋果,“我聽慕北說,你最在乎的就是兩個孩子了。你確定你要寧死不屈?”
蘇堇的表情凝重了些。
舒雅夫人看出她內心的猶豫和恐慌,笑意盈盈地說:“認命吧蘇堇,忤逆我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蘇堇知道,眼下自己被控製住,隻有配合才能脫身。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事,她不應該再分不清輕重。
隻是,有點遺憾。
那座金庫,是母親費儘心力守護的,如今卻要她親自說出來。
舒雅夫人似乎早有準備一般,叫手下拿了紙和筆給她:“把地圖畫出來,然後等到我真的抵達金庫的時候,我會放你走的。”
南州島的地圖早就被蘇堇深深地記在腦海中,爛熟於心,叫她畫出來倒也不是什麼難事。
索性,她鋪開了紙張,握緊了筆。
舒雅夫人見她這麼配合,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你畫好了叫我。彆耍花招,如果你給我的地圖是錯的,我當場就斃了你。”說完,舒雅夫人抬腿推門走了出去。
郵輪在廣袤無垠的海上行駛。
江慕北一身冷灰色的西裝,站在甲板上,神色猶豫地凝視遠方的海平麵。
他心中忐忑,不知道蘇堇和舒雅夫人談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