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有一種讓人不容忽視的感覺,令人著迷。
那邊的孔真真和時歡已經打完了,兩個人都被抓的淩亂,時歡的臉被孔真真扇腫了,孔真真也被時歡抓破了相。
等到這兩人消停下來,沈鳶才問道:“還比嗎?”
孔真真雖然很想找回場子,但她現在這個樣子,還怎麼比,得找個地方先補妝,不對,她得先去醫院了,萬一臉上留疤怎麼辦?
孔真真搖頭,然後就朝著會所外麵跑去。
沈鳶目光掃過其他人:“你們還有要玩嗎,不玩我也先走了。”
其他人齊刷刷搖頭,大師的徒弟都被打走了,他們也就不上來丟臉了。
不過也有人不相信她其他也玩的厲害,所有還有人提議讓沈鳶去那邊玩牌。
玩牌確實是沈鳶的短板,不過沈鳶雖然不會,但並未表現出來。
時歡看向那邊提議的人,雖然是普通的麵容,但那雙眼睛非常有壓迫力:“你們確定要和我玩牌嗎?”
“什麼意思?”其他人被問的有點懵,難道沈鳶還是個玩牌高手。
沈鳶非常的淡然:“你們認識霍晏臣嗎?”
其他人又齊刷刷的點頭,霍晏臣誰不認識,不僅僅是在帝都,在全世界都是赫赫有名的存在,他的名頭也不比薄擎小多少。
沈鳶的聲音不大,卻讓在場的人都聽的清楚:“上次霍晏臣也找我玩牌,他輸了。”
沈鳶的話一出,倒是那邊薄擎的眼眸沉了沉。
這件事,他怎麼不知道?
“什麼?”其他人更加不可思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