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是傅太太,這是命令,你必須遵從。”傅寒年一字一句的說,深沉的眸裡儘是怒意。
傅……傅太太。
身後的吳用差點給嚇暈了過去。
這是傅總老婆嗎?傅總什麼時候結的婚?他怎麼不知道?剛剛他竟然差點對傅總的老婆起了歹念。
吳用想著傅寒年在教訓自己老婆之際,應該沒空管他。
拖著肥胖的身軀扭頭想溜,把在門口的厲風伸手揪住男人的衣領,將人拎了回來:“跑什麼跑?總裁找你還有事呢。”
“厲特助……我去給傅總開個大點的包廂,馬上就回來。”吳用瑟瑟發抖的說。
“這個包廂處置你足夠了。給我站好了。”
厲風命令道。
吳用隻能僵著身子筆直站好。
顧易檸這邊還在跟傅寒年耗著,她最不喜歡活在彆人的命令之下。
所以傅寒年的命令,她無法遵從。
“我是一名醫者,什麼樣的病人都能遇到,向病人對症下藥是我的職責所在,老公你大可不必想歪。我並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
“都要人脫褲子了還叫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顧易檸,你心可真夠大的。如果你認為我會大度到讓你隨隨便便給任何一個男人看這種病,那你就想錯了。”傅寒年冷唇掀動。
微蹙的眉宇擰成一股難看的川字。
“這都什麼年代了,你思想不要這麼保守好不好?”
“是我思想保守還是你不知檢點?你難道看不出來他對你有非分之想?”
傅寒年揪過她的手腕,將她推倒在身後那堵牆上,漆黑的眸怒火翻湧。
指尖怒指的方向,正是被厲風捉著的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