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都被這女人給說了,她就算再怎麼解釋都是徒勞。
清者自清,她現在沒心情應付她這胡攪蠻纏的女人。
“你笑什麼?”
顧文萱被她這輕蔑的笑給刺激了,渾身不適。
“我就坐在這兒,哪兒也不去,如果我真是偷溜進來的,儘管把我扔出去便是,如若不是,自然沒人敢動我。顧二小姐連一個調香比賽的方子都是盜用的,還指望你嘴裡能說出什麼真話嗎?”
顧易檸簡單的幾句話,便將顧文萱反將一軍。
周遭的人紛紛點頭讚允顧易檸的說辭。
眾人看來,就是這顧二小姐囂張跋扈,嫉妒不服贏了她的Lemon,在這兒橫加刁難。
顧文萱沒討著好處,憤怒的跺了跺腳,提著裙擺離開。
彼時,宴會廳內響起一陣不小的騷動。
眾人紛紛將注意力轉向入口處。
隻見一身筆挺黑色西裝的傅寒年如冷冽的閻羅降臨,西褲包裹的長腿邁著穩健的步伐邁入大廳。
薄涼的唇緊抿著,不苟言笑,單手微抄在褲兜中,漫不經心的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