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晚晴回頭,看見傅寒年也來找供應商,先是一愣,而後重拾笑容,“供應商的事,你彆操心了,我都談妥了,應該不會耽誤新產品上市。”
傅寒年冷嗤一笑,“你兒子在我手上。”
傅晚晴臉上的笑容頃刻間蕩然無存:“寒年,你這是什麼意思?”
“二姑遠赴Y國,自導自演了一場戲,先是攛掇對家損毀香料基地,繼而又買通各大香料供應商隻與你合作,事成之後再到老爺子那兒邀功領賞,這出戲,著實精彩。”傅寒年冷冽的挑唇,雙手諷刺的給她鼓了幾聲掌。
傅晚晴的表情漸漸凝固,但很快又恢複自然:“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你好好的抓我兒子做什麼?寒年,我警告你,你彆亂來。他可是你弟弟。”
“嗬,他本不姓傅吧?當年懷著傅宴的二姑為了順理成章留在傅家,不惜逼死自己男朋友,導致自己沒能嫁出去,生下他永遠留在傅家,他可知道,你這個母親野心如此昭昭?我得找個時間,給這小孩兒補補課給他講講他母親的故事?”
傅寒年漫不經心的勾著唇,一字一句如無形的利刃戳破傅晚晴虛偽的麵具。
“傅寒年!”傅晚晴氣的麵色大變,指甲狠狠刺入肉裡。
她經營謀劃了這麼久,絕對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出岔子。
“解決傅宴,不過是除掉一個對傅氏有威脅的外姓人而已。”傅寒年輕輕挑唇,鷹眸中張揚著極度的自信和狂妄。
他是傅晚晴的後輩,如今卻根本不把她這個姑姑放在眼裡。
“我當初就應該在你生下來的時候把你捏死,狐狸就不應該長大。”
傅晚晴咬著牙,尖利的說。
“那我謝謝姑姑當年的不殺之恩,記住,帶著我想要的結果來接傅宴。此事之後,他,還是我二弟。”
語畢,傅寒年倨傲的身影消失在傅晚晴視線裡。
傅晚晴扶著車門,差點沒氣暈過去,拿出手機給兒子傅宴打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已關機。”
掛掉手機,傅晚晴又打了個電話給看管傅宴的保鏢:“宴兒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