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他當成完成她生育孩子的工具。
卻傻傻的認為,複仇隻是她自己一個人的事。
嗬!真是個笨女人。
借助他之手,想要複仇不是易如反掌,何必把自己搞成這幅鬼樣。
片刻的靜默後,傅寒年下發了命令:“去通知顧庭遠,後天的壽宴,我會親自到場,送一份大禮。”
厲風點了點頭:“好,我馬上去通知。”
傅宴趁著主臥沒人了,便躡手躡腳的擰開門溜了進去。
進去後,看著躺在床上瘦弱的跟個紙片人一樣的顧易檸,傅宴幸災樂禍的撇了撇嘴:“讓你之前這麼對我,這麼囂張,遭報應了吧。”
“不過,你長的好好看啊,一點都不醜,為什麼要把自己化成那副鬼樣子出來嚇人?”傅宴站在床邊捏著下巴,對著顧易檸自言自語。
明知道還沒醒來的顧易檸根本不可能回答他的問題。
“喂,你怎麼還不醒?”傅宴不知死活的湊近了一些,嗅著她身上淡淡的梔子花清香,一隻手緩緩的伸向顧易檸的手腕。
“傅宴!”傅寒年如修羅一般的陰森嗓音突然從身後傳來。
傅宴後背一陣發涼,嚇的立馬彈回自己的手,藏到了身後笑眯眯的望著傅寒年:“大哥……我……”
“來人,把他給我扔出去。”傅寒年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