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易檸怔在原地。
她也就是小憩了一會兒,睡了個午覺的功夫。
這男人怎麼就變臉了。
這到底又發生了什麼?
“不是說要把我留在公司的嗎?怎麼又這麼快送我回去?”顧易檸是個憋不住的事的人,喜歡當場就問。
不然她心裡堵的慌。
“厲風!聾了嗎?”傅寒年抬頭看都沒看她一眼。
禁欲的臉上寒氣逼人,凍的人牙齒直打哆嗦。
厲風也不知發生了什麼,摸不著頭腦的走過來:“少夫人,待會兒少爺有幾個重要會議要開,恐怕會很忙,照顧不到你,所以……”
他解釋的很委婉了,為的就是不想讓他們夫妻二人鬨脾氣。
這神仙打架,遭殃的是他這個老百姓。
少爺和少夫人,都是惹不起的人。
顧易檸擺了擺手:“你彆替他解釋,他一定是因為彆的原因在生氣,傅寒年,我覺得夫妻之間就必須有話直言,彆婆婆媽媽跟個娘兒們一樣,有氣就憋著,這樣容易發黴發臭,感情惡化。”
她已經在給傅寒年台階了,他要是順著台階下來,她什麼都好說。
“我跟你有感情可言嗎?你隻是我聘請回來的醫生而已。”傅寒年冰冷的嗓音帶著幾分譏諷,幾分薄涼。
顧易檸被他這句一杆子把她打回地獄的話涼透了心。
“是,我隻是你的一名醫生,傅先生,以後我會儘職儘責儘快幫你治好你的嗅覺,從此以後,我們大路朝天,各走半邊。誰也彆搭理誰,行了嗎?”
顧易檸甩下一句話,怒聲離去。
傅寒年在她怒跑出辦公室之後。
氣的將手中的鋼筆一扔。
厲風在辦公室嚇的渾身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