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的脹痛感也在逐漸緩解。
她給自己開過中藥方子調理痛經,她雖不怎麼痛經,可是小腹微脹,腰酸,這是姨媽的基本特質。
“舒服點了嗎?”傅寒年問。
“你這是哪裡學的?”顧易檸被他這溫柔的法子撩的血脈賁張。
冷酷無情的傅寒年,居然能夠對她體貼到這個地步。
真是愛了,愛了。
“度娘。”
顧易檸竊喜。
這男人做功課了,值得表揚。
在他專心垂眸幫他揉小腹之時,顧易檸趁其不備,在他臉頰上偷親了一口,以資鼓勵。
傅寒年冷眸微抬,如盯著獵物一般緊盯著她的臉,漆黑的如黑曜石般明亮。
顧易檸羞澀的撇過臉。
內心如一頭野獸狂嘯。
完了,她是不是撩的太過分了。
這要是又撩撥起一身火,誰來替他滅啊。
“腰呢,還酸嗎?”傅寒年幫她揉完小腹,將顧易檸翻了個身,讓她後背貼在他腿上,手指轉向她腰間。
駕駛座上的厲風已經頂不住了。
大有一種想棄車而逃的衝動。
眼看就要抵達陵大。
傅寒年將她的衣服整理好這才鬆開她:“去吧。”
眼光流露著一絲不舍。
被顧易檸發現了。
開門下車之際,顧易檸走了兩步,突然折回來。
捧著傅寒年的臉,懟上去一個麼麼噠。
傅寒年懵了。
等他反應過來。
顧易檸已經哼著小曲兒,蹦躂蹦躂奔進學校了。
傅寒年這張老臉被撩的猝不及防。
但望著她倩麗的背影,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厲風,去財務部領一個月的獎金。”傅寒年突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