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易檸:“……”
上一秒還向著她呢,怎麼現在胳膊肘就往外拐了呢。
顧易檸的雙眸抬起,死死瞪著他。
傅寒年伸手掐了掐她白嫩的小臉:“我家丫頭就是個小妖精,我可是時時刻刻離不開她。”
臥槽!
傅寒年,這是人說出來的話嗎?
顧易檸氣鼓鼓的掰開他的手指。
占有欲強到連學都不讓她上了,憑什麼?
傅晚晴沒想到自己隨便提出來的一個建議,竟讓在場的人都同意了。
眼底閃過一絲得逞的愉悅:“我還聽說之前易檸就被陵大退學過一次。可見這學校是是非非的確不太安寧。既然嫁予寒年為妻,也該收收心早日為他生兒育女才是。”
顧易檸是想跟傅寒年生孩子,但並不代表她要犧牲掉自己的大學生活,犧牲掉自己該走的路,該有的人生。
二十歲就在家做全職太太,就為生個娃,碌碌無為度過此生,這不是她的夙願。
她說過,她要做那隻浴火的鳳凰。
誰也無法阻擋她發光的路。
“二姑,傅宴花了五千萬雇我在學校做他保鏢,我這若是突然退了學。恐怕他這五千萬就要打水漂了。”
顧易檸了解過,傅晚晴是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五千萬對她來說已經是一比值得心疼的數目了。
“你說什麼?”傅晚晴的臉色頓時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