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庭遠跟傅寒年談起了商場上的事。
傅寒年敷衍的回應著,興趣並不高。
顧庭遠的經商之道過於古板迂腐,他不想苟同,也不想給他傳授什麼有用之道。
期間總是顧庭遠說個沒停,他至多點點頭,回複幾個嗯字。
顧文萱故意湊到顧易檸耳邊,壓低嗓音問她:“你踩我乾什麼?”
顧易檸聳了聳肩,“好可惜,今天沒穿高跟鞋。”
本來可以踩的更狠一些。
“你……”顧文萱怒抓著餐具,恨不得把顧易檸當成餐盤裡的肉給切碎了。
顧易檸斜睨了她一眼,“你老盯著我老公看乾什麼,他長得帥我知道,但你也不能當著自己妹妹的麵覬覦他吧,我會吃醋的。”
她的聲音壓的很低。
傅寒年似乎聽見了什麼,幽長的目光投擲過來,那雙深黑的眸仿佛能讓人掉進去就無法再拔出來。
顧文萱害怕顧易檸說的太大聲被傅寒年聽見,連在餐桌下伸出手握住她手腕低聲道:“易檸,我沒有,你誤會二姐我了。你小聲點。”
“我天生嗓門大,小聲不了怎麼辦?”顧易檸故意說。
顧文萱氣的臉都綠了。
好在顧易檸沒有直接鬨大聲。
主菜全部端上桌。
顧易檸還真就沒有一樣喜歡吃的,顧庭遠完美的讓廚房避開了她所有的喜好。
這就彆怪她控訴了。
顧易檸把手中的筷子放下了,撐著下巴,朝著傅寒年的胳膊蹭了蹭:“給我也倒一杯酒吧?老公。”
傅寒年聽聞她要喝酒,眼底漫上一層冰霜:“不行,女孩子少喝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