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萱有這個覺悟,所以一聽到報警,她反而慌了。
顧庭遠麵帶微笑,好聲好氣的對傅寒年說:“寒年,這隻是一樁小小的家務事,不必驚動警察,是文萱的錯,回頭我一定嚴格教訓她。”
現在不僅是傅寒年,就連顧庭遠都倒戈向顧易檸的陣營中。
顧文萱氣的當場爆炸,滿是紅斑的臉洋溢著怒火,“爸,我才是受害者,你為什麼……”
顧庭遠厲眸掃了她一眼:“給我閉嘴,回屋去,彆在這兒丟人現眼。”
顧庭遠把趨炎附勢演繹的淋漓儘致。
顧易檸在一旁冷冷的笑了。
或許,他根本就不在意,這件事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無論選擇相信哪個女兒,他選擇傅寒年那一邊絕對沒有錯。
與其這樣,顧易檸還費力爭辯什麼,也沒有再還原真相的必要!
畢竟,以後要謀害他的人,她顧易檸也是其中一個。
他們怎麼看她,不重要,真相是什麼,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個男人護了她一晚上。
回去的車上,傅寒年把厲風喊來了當司機。
他和顧易檸坐在車後座上。
車子以不急不緩的速度往傅家公館進發。
兩個人都沒有開口說話。
陡然,顧易檸主動挽上他的胳膊,將腦袋靠在他肩膀上。
傅寒年被她突如其來的靠近弄的腰杆僵直,渾身血液逆流。
但他……不敢動。
害怕主動的攻勢,又把她嚇壞了,氣跑了。
手指耷拉在包裹著西褲的膝蓋之上,幽冷的眸逐漸低垂,注視著她薄如蝶翼的雙睫。
“怎麼了?很累嗎?”
傅寒年溫柔的嗓音似撥弄著琴弦,婉轉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