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頂級神醫嗎?這你都檢查不出來?”
“你又沒有透視眼,還能給你看出來骨頭有沒有斷,我隻能靠摸,要不我順著你的脖頸到後脊挨個摸一遍,試試哪裡斷了,哪裡沒斷?”
顧易檸冷聲問。
這簡單粗暴的操作方法讓傅寒年不禁吞咽了一下口水,滿頭黑線。
她若是這樣檢查,沒出人命都得弄出人命來。
“算了,應該沒斷,我自己能感知出來。”
傅寒年沉聲說,“上藥吧。”
他受傷的麵積太廣,顧易檸整整上了一個多小時才幫他處理好傷口。
這一個多小時,他竟一句多餘的聲音都沒有發出來,明明很痛,他卻緊咬著牙,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給顧易檸帶來壓力。
處理完傷口後,顧易檸沒有再跟他鬥嘴,讓他安靜睡一會兒。
她則下樓,吩咐張叔給他做一些有營養的流食候著,等他醒來送到房間去。
張叔是個年紀四十多歲的大叔,做飯特彆好吃,當初在一家餐廳擔任廚師長,因為被人暗算,在做的飯菜中下了臟東西,被餐廳趕出來,而且被同行黑了名聲,以至於他失去了入職高檔餐廳的資格,一個有汙點的廚師是行業內的老鼠屎,不會再有人拋出橄欖枝。
他把顧易檸當女兒一般看待,最喜歡做的事就是給她做各種各樣的好吃的。
顧易檸吩咐張叔準備的東西都不是顧易檸愛吃的,張叔自然知道是給樓上那位準備的。
張叔在廚房拉住她,好奇的打聽了幾句:“丫頭,他們說,你結婚了?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