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尋轉身出去了。
溫尋一走,小七就便伸手拿了桌上的水果,坐在沙發上吧唧吧唧跟隻小老鼠似的吃了起來。
雲裳和沈星河因為顧易檸不在陵城,便提前和傅家告辭,給顧易檸留了話,便返回了雲城。
不知過了多久,顧易檸累的跟狗一樣望著天花板,目光懇求著眼前的男人:“記住你是個傷患?能不能放過我了?”
“誰讓你這麼多天不理我的?我要全部補回來。”
男人的進攻愈發強勢。
從黑夜幾近黎明。
……
翌日清晨。
傅寒年穿戴整齊下樓吃早餐。
小七和溫尋乖巧端正的坐在餐桌前。
隻看到傅寒年一個人下樓來。
昨天看他還是被顧易檸攙扶著上樓的,今天怎麼就直接可以下樓了。
這恢複的也未必太快了。
這連厲風都趕到震驚。
難道那種事還能治愈傷口嗎?
傅寒年拉開椅子在主席位上坐好。
溫尋冷聲問候了一聲:“傅先生好。”
她隻叫他傅先生。
在她眼裡,無論身份再尊貴的人,即便她是顧易檸的丈夫,她也不會諂媚的討好。
她眼中值得尊敬的人,隻有一個,那便是顧易檸。
“嗯,你們倆住的可還習慣?”
小七強烈點了點頭:“床太舒服太軟了,不過,傅叔叔,我檸姐呢?怎麼沒跟你一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