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年怕傷著她身上的傷口,雙手儘可能的離開了她的腰間,單手扣著她的後腦勺,聲音極儘溫柔:“不理我的滋味,你也很難受吧?”
“嗯。”顧易檸下巴抵在他肩膀上,輕輕應道。
她渾身無力,就連說話的力氣都是虛的。
“是不是後悔選擇跟我結婚了?嫁給我,你挺遭罪的。”
“嗯。”顧易檸機械式的重複著一個嗯字。
傅寒年頓了頓,他乾嘛問這種自虐的問題呢。
“後悔也沒用了,上了我的船(床)就沒有下去的道理。”傅寒年薄唇貼近她敏感的耳垂,吐著溫熱的氣息。
他想要把她暖起來,她太涼了。
傅寒年的心臟貼著她的身軀,能夠感受到她的身體比昨天涼了很多。
不行。
他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把顧易檸推開,將她安放回床上躺好:“乖乖躺好,我去辦點事。”
“要去很久嗎?”顧易檸睜著一雙眼眸,有些不舍的看著他。
她害怕自己閉上眼睛,就再也醒不來了。
她在解毒方麵並非是頂尖的高手,對於自己身上的毛病,不知道有多少把握能治好。
又或是,徹底治不好。
“不用,我很快回來。”傅寒年俯下身軀,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輕吻。
然後起身走出房間。
傅寒年離開後,顧易檸翻身下床,找來了自己的銀針,找到了幾個重要的血脈,暫時封住了這幾個血脈,阻止體內血液流動太快,加速病毒繁殖。
隨後,她便利用銀針紮破了自己的手指,取了一滴血液樣本出來,封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