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溫茹的神色,她就知道她昨晚一定睡的還不錯。
但她是絕對不會開口讓她幫忙她治療的。
倒不如換一種辦法幫助她擺脫曾經的噩夢和困境。
反正她體內的毒她自己都能解,她隻需要幫助她安眠。
“你摘掉我種的花,是準備幫我種菜嘛?要不這樣,你去幫我鋤草,調香的事你晚上再做。”
溫茹轉身去了後庫挑選了一把又重又大的鋤頭。
這玩意兒,顧易檸以前見都沒見過。
畢竟她調香用的花也不是她自己種的。
“溫……溫茹姐,這個要怎麼用?”顧易檸指著那鋤頭,尷尬的問。
“你不是很聰明嘛,不是什麼都會嘛,這個應該也會吧,你要是把我花田裡的花鋤死了,你看著辦。”
溫茹丟下一句話就走了。
顧易檸扛著那把大鋤頭去了後院。
隻是她現在虛弱又疲憊,人都比這一把鋤頭輕。
好不容易把鋤頭扛到後院。
看到那一大片花田,她都要哭了。
她簡直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好好的提什麼調香的事嘛。
顧易檸兩隻手抓著鋤頭柄,小心翼翼的往花田裡去。
掄起鋤頭,用力的揮下去。
鋤頭不受控製的劈向花枝。
一支百合花倒下了。
顧易檸嚇的把鋤頭一扔,撿起那支花,心虛的看了看四周,然後迅速摘下百合花的花朵,再默默在旁邊挖了一個土坑,把花枝埋了,以防溫茹發現她毀了她的花。
樓上落地窗前的溫茹捧著咖啡慢慢品著,被顧易檸驚慌失措的樣子逗樂了。
真不知傅寒年哪裡修來的福分,能夠得到這樣一個女孩兒的喜歡。